“朕也但愿你长命百岁,好给朕生个嫡子担当大统。”陛下笑了笑。
“夫人,现在得想个别例把娘娘的病治好,我们才有盼头啊。”灵芝懒得跟窦夫人打哑谜了。
窦含笙两岁的时候,她不知如何办,只得打通游方羽士给窦含笙批命,然后乘机把她扔到寺庙自生自灭。想到这,她悔怨了,悔怨有了妇人之仁。
“秋儿是我女儿,我莫非不急吗?”窦夫人不满的瞪了一眼灵芝,不过是一个贱婢,真觉得进宫了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夫人息怒,奴婢也是为主子焦急。”
“哦,说说看。”镇北王摩挲着青玉扳指。
“都是妾身子骨不争气。”窦皇后假装没听懂天子的弦外之音。后宫女人没有子嗣,无异于自绝活路,她和萧炎欢好多次仍然没能有身,陛下雨露均沾,一个月来延春宫的时候也就一两次,有身的概率更小了。
“你是朕的结嫡老婆,你可不能有事。”隆庆帝不到三十,俊美阴霾,眼里就像长年不见阳光的深潭一样,裹挟着险恶的光晕。
“是吗?那就去找不就行了?”
“我不幸的秋儿。”窦夫人拭着眼泪。
“那死丫头叫秀桔。”
“夫人,那小贱人面貌绝色,不会是被人牙子拐走了吧?”周嬷嬷脑中灵光一现。
“说,本王很忙。”镇北王看灵芝直勾勾的看着空中,有些不耐烦了。
“周嬷嬷去接她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窦夫人也是恼火得很。
“妾没事。劳烦陛下走一趟,妾罪该万死。”窦皇后天然看到了隆庆帝那一闪而过的恶兴趣。
榻上的皇后脆弱得像一朵即将干枯的食人花,病痛和心机的两重折磨完整击垮了窦含秋。
“那如何办?”
“是吗?太病院太医是干吗的?”镇北王轻描淡写的态度倒让灵芝摸不着脑筋了。这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窦府也是鸡飞狗跳。
“皇后,可大安了。”陛下传闻窦皇后又呕血了,他来看热烈来了。
“夫人,我辞职了。”看到灵芝,周嬷嬷很有眼力见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