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儿子做什?”元氏正在喝茶,她抉剔的打量了窦含玉一眼,寒酸的打扮,面貌中等偏上,看上去唯唯诺诺,非常上不得台面,不过就那双眼睛亮的惊人,显现出她不是池中之物。
“薛公子,我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家父好歹也是朝廷重臣。”窦含玉不疾不徐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那就遇神杀神。本公子怕过谁?”薛桓关上门。
“是吗?你们公子正在沐浴,你如何不出来服侍?”窦含玉一瓣瓣的掰扯着鸢尾花,似笑非笑。
“贼子的气味儿?卢湛有,本身也有?”薛桓脑海中闪现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净水芙蓉,丽质天成,回眸一笑,百花报春。
“公子,你在不在,窦蜜斯来访。”容嬷嬷把窦含玉带到垂花门,朝内里喊到。
马启马开见机的立足。他们感喟一声,苦笑着坐在了廊子上。
“薛公子,我是窦含玉,我有事求见您。”窦含玉顾不得尊卑礼节。
“你娘要死了关我何事?”薛桓刚沐浴过的肌肤白净透亮,让他更添几分魅惑。
“不便利。”薛桓正在沐浴。
“公子,如果有兄弟熬不住供出我们如何办?”想到这,马启也有些惊骇。
“窦三蜜斯,是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本公子是普度众生的菩萨?”薛桓清平淡淡的笑了。
“是,公子。”马开安静下来。
窦含玉赢了一个回合,没有理睬燕姬了。她斜靠在石榴树上,闭目养神。
“公子,有客来。便利吗?”燕姬声若黄鹂。
窦含玉固然焦急,但也不敢冒昧,她烦躁的掐下一朵鸢尾花,用力揉着。
“薛公子肯定不脱手?”窦含玉用力抹掉眼泪,一下子站起家。
“只要薛公子情愿拔刀互助,小女子愿粉身碎骨酬谢。”窦含玉清秀的小脸上一片寂然。
窦含玉一噎。猛的,一股似曾了解的味道扑鼻而来。顿时,窦含玉握紧拳头。
“哦?”窦含玉不冷不热的回道。
“你话太多了。”窦含玉表情不好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叽叽歪歪。
“容嬷嬷,让妾带窦蜜斯出来吧。”燕姬搁下书,走了过来。
“是吗?马启,杀了,做花肥。”薛桓叮咛马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