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回绝我,不准不要我。”薛桓搂紧才子。
最后一眼,是卢湛玉挺的背影远去。他走的义无反顾,仿佛,之前他们的欢爱就像一场梦一样。待呼吸重回胸腔,窦含笙抿了下微肿起来的唇瓣,满是他的味道。
“傻丫头,我哪有。”薛桓拥她入怀,“交给我好不好,我会措置好的,信赖我。”
“如何,别人便能够一呆半天,我多待一会儿就不可?”薛桓越想越气,他马不断蹄的赶返来,水也没有喝一口,着仓猝慌的往这儿赶,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一点都不心疼他,还用心气他。
“不叫。”窦含笙心口发烫,心跳加快,几近不敢看薛桓,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俄然,手上一凉,是薛桓拿着一个烟翠金镶玉镯套在了窦含笙皓腕上。
“既然如此,那就祝你早生贵子。”窦含笙白了他一眼。
“我……”窦含笙依偎在炽热的胸膛,一时心乱如丝。
“不是,是让人庇护你。”薛桓说的底气不敷,小丫头太刺眼了,他不得不让人看住。
“薛桓,现在我很烦,真的。”窦含笙搁下小剪刀,揉着额头。
“你个臭混蛋!”窦含笙又羞又气,对着满足的男人就是一顿捶。
“你错了,我父亲一百个同意我们,至于母亲那边,我会措置好。”薛桓走过来,悄悄抱着窦含笙。
“你还说,比来有个男人老是来找你。”薛桓想到马开的禀告,内心也是不舒畅了。
门,吱呀一声翻开了,内里窦含笙冷着脸正在修剪花枝。地上七零八落。
湿滑的舌头紧紧贴合,津液融会不分相互,陌生的触感和蔼味,让窦含笙脑袋里昏昏然,男性的气味直逼她的口腔和鼻端,上辈子,卢湛厥后也是吻过她的,厥后,他强要她的两次,几近吻遍了她满身,那种陌生的情潮簇拥囊括而来,在她来不及辩白的时候,云止雨歇。
“你欺负人。”委曲夹着不安,窦含笙忍不住珠泪盈盈。
“如何,你在赶我走?”薛桓不乐意了。
“哎,这一个个的该如何是好。”林梅急的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