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清冷,却有着勾惹民气的魅力,若宝石落在玉盘之上,动听动听。
柳倾城眸子闪了闪,看向王世贵,“王世贵,流云城内一贯安稳,岂容尔等如此胡作非为。来人啊,将王世贵等人给我拿下。”
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不开眼的主儿啊,哼!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敢欺负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安容有些狂傲的说道。
“走吧。”柳倾城淡淡向侍卫们挥了下葱白的手指,临走前又扫了眼安容。
“但是你?”白玉娥担忧的看向王世贵那边。
“蜜斯,叨教您高姓大名,等安葬好夫君,玉娥定当前去为奴为婢服侍您。”白玉娥也莫名的信赖了安容真的不会有事,筹办跪下向她伸谢,被拉住了。
她担忧触怒了王世贵,会让安容会亏损。
她背着双手站在那儿,脸上笑容敛去,凤眸悄悄一扫,竟然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安容嘲笑一声,对着柳倾城盈盈一拜道,“城主大人,您方才也闻声啦,王世贵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还口出大言说这流云城的国法就是他王世贵,还请城主替我们做主。”
仆人们立顿时前筹办去拉白玉娥。
面若冠玉,薄唇轻抿,不怒而威,薄凉的眸子里流转着茶青色的光芒,一身雪色冰丝宽袖长袍衬得身姿矗立,袍袖和长袍下方绣着红色的流云图案。
“王世贵,你有种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女人算甚么本事。”白玉娥见此,忙咬牙嘶声叫道,并推着安容,表示她分开。
安容握了握白玉娥的手让她放心,冷冷对王世贵道,“王世贵,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胆敢强抢良家妇女,莫非这流云城还没国法了不成?”
王世贵的神采变了变,眸中的眼神更加阴沉,冷声道,“野丫头,别在那儿伶牙利齿的,爷我可没工夫理睬你,一边去,不然休怪我部下无情。”
不过,她又有些担忧安阳华会不会也来了。
王世贵的神采一变,恨恨的瞪了方才说话的仆人,真是嘴上没把门的。
这番话浓浓的讽刺着王世贵连一个野丫头都不如。
以是说,两人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同时将一张银票悄悄放进白玉娥的手中。
围观的众也都分开了,不过,在分开之前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安容,这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安容本身并没有发觉本身在不经意间的窜改。
看向王世贵,倒要看看他待会儿如何解释方才那句话。
不过,和妖孽的寒子墨比起来,柳倾城的面貌还是稍逊一筹。
安容此言一出,她听到了又有人倒吸寒气的声音,乃至身后有人拉了拉她的衣服提示着。
太守的儿子,侯爷的儿子,姐都惹了,不在乎在多惹一个费事人物。
白玉娥神采凝重道,“蜜斯,都怨我,今儿让您惹了大费事。对了,到现在都还不知蜜斯您的贵姓大名。”
安容挡在了白玉娥的身前,冷冷道,“如何,莫非你还想当众强抢民女不成?”
柳倾城带着一干人平分开了这儿,王世贵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安容,哼,等着瞧小贱人,今后会有你好瞧的。
讽完王世贵后,安容旁若无人的半蹲下身材,将白玉娥扶站了起来,温声道,“姐姐,起来吧,还是从速归去将你夫君好好安葬了吧。”
安容眉头蹙了蹙,不悦道,“姐姐,从速归去吧,现在这气候另有些热,丧事还是趁早办了好,你莫非想让你夫君一向都不得安嘛。”
王世贵也被安容的声音给愣了下,抬起的手健忘落下,扭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