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安容冷冷的说道,在厨房里待了六七年,算起来,起码有七十两银子在陈嬷嬷身上。
算账就要算完整,她今儿如许做,之以是不想让王春花她们晓得,是不想起太大波澜。她要求不高,只要别人莫来欺负本身,能安稳的过上米虫日子就成。
心机被戳穿,尖刀阴冷的光芒令陈嬷嬷身上一抖。
“该,该。”陈嬷嬷忙垂了头,肉痛加伤痛,痛得差点儿要堵塞。
安容用刀背重重拍了拍陈嬷嬷的脸,然后斜睨着世人说道,“都起来吧,如许跪着多累呀,只要今后大师能战役共处,我安容也不会虐待了大师。当然,如有人还觉得我安容是软柿子的话,我会让她先变成烂柿子。陈管事,你说是不是呀?”
安容眯眸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二十两银票递给了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厨娘,“吴妈,劳烦您拿去买些果子和蜜饯,分给大师吃。”
她用刀在陈嬷嬷脖子比划了一个杀的行动。
陈嬷嬷眼一黑,这贱*人太不要脸了,这银票本来就是本身的。
只可惜身材衰弱,一年四时靠汤药养着。
她眸中寒光闪了闪,将银票狠狠砸向陈嬷嬷的脸上,一把捏住方才她受伤的胳膊,撸起衣袖暴露伤口。
世人的身材有了裂缝,没法支撑住沉重的躯体,全都不自发的跪了下来。
看着安容手中的尖刀,另有她那冷冽的眼神,陈嬷嬷只得干干咽下想要出口的话,乖乖的从袖笼里取出几张银票。
陈嬷嬷一张老脸变成了猪肝色,在袖笼里掏了掏,拿出一两银子递向安容,“四蜜斯,您的月例。”
“感谢四蜜斯!”她还无法的伸谢。
“是,是的。”陈嬷嬷忙干干的应了,内心却暗骂一声安容是穷鬼,跟在她前面有甚么油水可捞。
陈嬷嬷被人扶下去治伤,翠儿也被人用冷水给灌醒,跪在安容的脚边说了很多表忠心的话,然后饿着肚子去砍柴了。
包含利钱!
她拎着食盒走出厨房的院子,向大门口走去。
用力一捏,伤口绽放,安容抓了把盐撒在伤口处。
“是,感谢四蜜斯。”吴嫂忙应了。
伤口上洒盐!
“四蜜斯,你的银子没那样多,这是夫人给我筹办买东西用的……”陈嬷嬷想讨要多余的银票。
安容做着丫环的活儿,月例也比安红琪她们少好几倍,而之前的月例都在王春花的表示下,被陈嬷嬷给剥削了下来,今儿天然得让她吐出来!
安容接过银票,看了下,眉头紧紧拧起,只要三十两。
只是这跪得时候有些长,加上又严峻,陈嬷嬷浑身生硬,双腿发麻,身子一个趔趄倒下,像个不倒翁一样,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