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谈成?”那人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这一时之间也估摸不准面前此人说话到底是欢畅还是不欢畅的。
钱贺兰一个劲地点头,这一次是真的半点也不敢开口了,就怕是多说多错,只要这少说才少错。
钱贺兰真是不舍得琴卿,这琴卿生的貌美说是倾城之色也不为过,这琴棋书画也都是一绝,这些年她这名声罢了便是垂垂地大了起来,乃至另有很多的王公大臣们也是冲着琴卿的名头来的,更何况琴卿还是一个清倌,他还想着搞一个赏花大会将琴卿这身价退高一回呢,现在听到主子要让琴卿脱手,那不是白白地糟蹋了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也便宜了阿谁小子。
“方才那柳家少爷来了,传闻柳家少爷是个才子人物,依你看,楼内里的琴卿如何?”
“不过就是一个妓子罢了,这能够有第一个就能有第二个,如果琴卿这半点手腕也没有,那她也不能够算百花楼里头的头牌还是早早地打发了出去为好。”那人缓缓地说着,声音当中没有半点的顾恤,只要一种冷酷的残暴意味,“奉告琴卿,我不管她是如何做的,是用手腕也好还是用她那身子也好,如果她没有将那小子迷得神魂倒置,那么这百花楼内里她也不消呆了,就送她到边关的那些个堆栈里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