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小贼跑了,我爹白忙一场,来盯着点。你如何来了?王爷白日不是说没兴趣捉贼吗?”
悄悄在房梁上蹲了一会,俄然见北边的墙头溜过来一道身影,非常眼熟,并且那人的目标仿佛也是她蹲的这一处房梁。
纪尔岚黑衣遮面,超出外间和衣浅眠的暮冬,悄悄出了屋子。
纪尔岚一身黑衣,头脸都裹的严严实实,专门挑暗影重重之处落脚,雷泽只见她几个起落就消逝了踪迹,不由咋舌,这实足的江湖经历和技艺,是那里学来的?
纪尔岚混合前后因果,将事情说的冠冕堂皇,“不然渡王与女儿素不了解,实在没有互助的需求,可渡王爷不但互助女儿,还与女儿特地说了方家的事情,他的企图,莫非是想让女儿奉告方府的人?以便方家能够躲过灾害?”
纪尔岚无语的‘哼’了一声,说:“多谢王爷操心。”转脸瞥见雷泽的神采,她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你仿佛很幸灾乐祸?”
纪尔岚笑眯眯的看着纪成霖风风火火的背影,慢悠悠的往正院走去。她若要报仇,就要让纪家尽快强势起来,不然,像本日的事情都不能等闲处理,谈何强权在上的那几位呢。
纪尔岚怒了:“你若再聒噪,我便将你丢下去!”
暮冬道:“今晚恰是奴婢值夜,蜜斯可有甚么叮咛?”
圆月垂垂西斜,已至四更天,是人一天当中最为困顿的时候,恰是脱手的好机会。果不其然,一个白影飘似的进了方夫人的院子。纪尔岚道:“不知他们要从几处动手,我去护着方夫人,你在这盯着其他处所的动静,千万别人贼人跑了!”
纪成霖蓦地站起家,镇静的一拍几案:“对,你说的对。”他目露精光,想了一会,又游移道:“如此一来,渡王爷若晓得我们如此算计,会不会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