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老爷也有些想不通:“或许是身材差的启事?不是说这位世子三灾八难的就没断过么?才刚在楼下他还特地奉告我这回还带了大夫同业,说是老弊端又犯了。”
宋老太太摆了摆手不再提这事儿,反而问起他旁的事来:“你家的事多少我们也都听过一些,你向来身子不好,中间服侍的人都是叠肩擦踵的,如何这会子竟一小我往都城去?你父亲也放的下心?”
韩止晓得有些事情同他说不清楚,想解释的话就憋回了肚子里,只是仍旧不忘警告他:“你晓得就好,这一起上你最好诚恳些,别给我添费事。”
何况到了都城,更是伯府想说甚么就是甚么。到时候向明姿干脆连姓氏都改了,跟向家再扯不上一丝干系。
韩止扭头瞧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眉头就拢在了一起,脸上也不自发的敛了笑意:“在我跟前你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出去了以后就给我放聪明些。外人看来你也就是一个小厮,你如果在那小丫头跟前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向明姿挽着宋楚宜的胳膊,悄悄跟她咬耳朵:“mm,这个韩公子我曾见过的。”
宋楚宜心中一动,本能的上了心:“见过?但是刚才三叔说这位韩公子仿佛底子不晓得姑母的事......”
宋三老爷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道:“说是想跟我们一同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顾。我正想着讨您的示下。”
才回了驿馆房间,跟在他身边的清俊小厮就凑上了前密切的伏在他肩头笑着喝了一声彩:“公然被你猜中了,真是本日解缆。你怎的好似能掐会算似的?”
小厮嘲笑了一声,显见是有些吃味了:“我天然不懂,只要你才懂。你既这么懂,今后就离了我,干脆去贴着阿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呗,谁奇怪你似的。”
韩止仍旧一副内疚害臊的模样,笑着拱手称谢,不失时机的告别出门清算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