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止的手劲极大,拗着他的手指今后几近与手背垂直,很快那人的手指就收回咯吱一声脆响,食指软趴趴的垂着,明显是断了。
“可疑地点分批的去搜。”韩止将手里的笔随便扔在桌上,面上带着惯常的嘲笑:“陈襄那边多塞点钱,动静闹的大一些。对外就说是我们庄子上出了几个逃奴。闹的越短长,他们就越沉不住气,沉不住气了,就该出来找门路了。”
底下的人没发作声音,嘴巴抿的死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韩止不料他俄然发笑,及至瞥见了他挑衅的笑意不由怒极反笑,一脚踹在他腹部把他踹出老远,转头叮咛关山:“放出风声,就说我这里抓着了一个当初行凶的强盗!”
当初当匪贼的时候早就已经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了,腥风血雨里过了这么多年,他本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这回就算真的死在这小我手里,还能换来家人平生安然繁华,也算是值了。
马旺琨倒不真的是这么硬气,只是他此人活了一辈子没别的盼头,就希冀着能看着儿后代儿长进得个好归宿,宋楚宜对他们的家人都仁至义尽好好安设好了,他如果这个时候出售了人,不说宋楚宜会不会放过他的老子娘和老婆后代,就算是崔绍庭和崔应书,也不会放过他。
“很多事固然想着是很难,和大海捞针似地漫无目标。但是动动脑筋,就晓得不管多难的事总归有能动手的处所。”韩止拿笔沾了朱砂,在纸上连勾了好几个红圈,指着这些红圈给他们两个看:“不信你们细心看看,当初我们的人是不是常常在京郊把人跟丢的?”
这么一画,韦言希和关山就都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他向来就不是怕费事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找当初杀宋楚宁的那批人一找就是两年。他有这个耐烦陪对方玩。
那人出了一脑门的汗,整小我神采发白的今后仰,头发也被湿答答的汗黏在面上脖子上,却仍旧咬着牙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