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霍然转头对着那小厮拱手一礼道:“多谢小哥帮忙易容进京,不然此次科举怕是困难重重。”
孟霍然顶着面具叹了口气,摇了点头道:“我劝了好久,他就是不肯了局,反而求了镇北侯说是过些日子就要去军中。”
“说是进京来赶考的,姓杨。”石榴回道。
“你说,年老是不是还挂念着那位乔女人?”相思站在陌篱身后迷惑道。
“好小子!”带头的黑衣人一招手,一群人上去除了脸,满身揍了个遍,最后那少年叩首认错都没让这些人停止,直打到口吐血沫,那黑衣人才算干休。
“公子?”
跟着一声高喊,统统的黑衣人都堆积在了叶竹馆的顶楼,一个满身光溜溜不断谩骂的少年被拎了出来,只可惜还没骂上两句,就被人一拳打中了肚子。
三年一次的秋闱格外惹人谛视,贫民家的孩子希冀着秋闱一步登天,贩子家的孩子希冀着改头换面,而世家的后辈则是期盼以此为跳板锦上添花更进一步。谁都不肯意在寒窗苦读那么多年眼瞅着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不对。
看热烈的人群情纷繁,可还没等他们将脸上的笑意收起来,衙门的人终究赶到了。百姓都怕见官,以是很快之前围着看笑话的人们都从速散去,那对主仆天然也跟着人流不知去处。
“你前阵子是不是为了一个小倌儿打了我兄弟?”打头的黑衣人用刀片贴着那少年的脸颊阴沉沉的问道。
这群黑衣人二话不说,一脚踹开叶竹馆的大门,只听得里头鸡飞狗跳,哭天喊地,不一会儿叶竹馆的打手便被人扔出了大门,各个被打成重伤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