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氏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觉心中出现嘀咕来,却也在心中祷告,顾弦勇的主张能有效。
顾卿晚愣了一下,欣喜的叫道:“兔兔!”
当代的植物都这么聪明吗?还晓得一报还一报的事理?
兔兔又吱吱叫一声,屁股抬起来,爪子勾着顾卿晚的手指,身子矫捷地在她指尖荡秋千一样一甩,便又扑到了她的右手腕处,接着那边便又传来了熟谙的舔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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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晚瞧着这一幕不觉出起神来,植物的触觉和嗅觉都要比人来的灵敏,这墨猴更是植物中灵性的存在,要更灵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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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弦勇混迹青楼楚馆,倒是晓得的,有些人就有那折磨人的癖好,各种花腔百出,对这类人来讲,也许顾卿晚如许的还更有味呢。
旁氏却嘲笑起来,道:“月子婆娘如何了?你还希冀着青楼那些人仁义不成?觉得他们干不出这等事儿来?”
上房经昨夜龟奴们一番洗劫,后又被官差搜找过,一片狼籍,桌椅还倒着,也未曾清算。
小东西的坐姿就像个小淑女,虎魄色的大眼泪汪汪的,仿佛在怪顾卿晚太卤莽,将它从手腕上摔了下来。
中间顾弦勇腿上胳膊上都捆绑了白绷带,一早就被婆娘一阵鬼哭狼嚎的吵的头疼。
顾卿晚越戳越努力,可兔兔实在太小了,被顾卿晚戳了几下,竟然身子一翻,咕噜一下又被弄了个四脚朝天。
且旁氏是他本身遴选的媳妇,当年他也是风骚浪荡子,能挑中旁氏,足见旁氏的面貌过人,固然比之顾卿晚还是差点事儿,可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啊。
另有,这给一棒子再塞个甜枣的行动又是如何回事?
她可没有忘,昨日那容娘子走前的话,说是交不出银子就拉她去抵债呢。
一声极其人道化的叫声收回,仿佛在控告顾卿晚的卤莽行动,与此同时,它朝天的前爪后腿也用力在空中蹬踹了两下,像在使脾气。
那小东西已经是矫捷地用前爪扒拉着被子,一屁股坐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一起,交叉在胸前,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和顾卿晚对视,眼神显得特别无辜不幸。
顾卿晚正暗自揣摩,忽而院子里传来了喊声,她闻言面色微变,再顾不上旁的,忙忙起家套了衣裳,出了屋。
这朵玉莲花到底有甚么奇异之处呢,为何竟会连番的吸引着兔兔这般?
他说着又淫笑了两声,才道:“也许晚姐儿那张脸让有些男人看着,更有兴趣兴趣呢,美玉有瑕,倒也别有滋味。总之,我看这事儿可行,你莫管了,明儿我再揣摩下这事儿,转头便寻容娘子去筹议。”
旁氏却也不怕他,柳眉倒竖,道:“昨儿那容妈妈的话你也听到了,还剩下三天,去哪儿弄一千两银子!那明月楼就是一群匪贼,到时候弄不来银子,又不敢动那两个贱人,晓得我们和那两个贱人不对盘,还不得拉了妾身去抵债啊!现在好,妾身这肚子里的肉也掉下来了,还不消再费事打了孩子去,妾身哭我这孩子不幸,才生下来就要没了娘,妾身如果进了青楼,这孩子……呜呜,这孩子可要如何活呢,这还是不是你的种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如何一点都不担忧!”
小东西的力量太小,踹在鼻子上就像一根羽毛扫过,天然不痛。
顾弦勇却点头,兴趣勃勃的道:“你不晓得,前几日我在前头街上听隔壁修脚的王老六说,这前头的烟花巷每年都有两场青楼嘉会。一场是比美的,这另一场倒是专门比丑的。这比美的不消多说,就是各楼里选出头牌女人来,大师在一起在这嘉会上选出个洛京花魁来。哪个楼的女人成了花魁,天然能成为这烟柳巷窑子里的俊彦。只这等事儿,各地年年都不乏,虽也热烈,但却没多少新意,倒没这每年的比丑嘉会来的新奇刺激,惹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