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有忘,昨日那容娘子走前的话,说是交不出银子就拉她去抵债呢。
一声极其人道化的叫声收回,仿佛在控告顾卿晚的卤莽行动,与此同时,它朝天的前爪后腿也用力在空中蹬踹了两下,像在使脾气。
顾弦勇蹙起眉来,喃喃道:“你说的倒也有些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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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晚内心软成一片,笑着抬指,用食指导了点它的小脑袋,道:“兔兔对不起哦,我不晓得是你呢,你如何在这里?”
“哈哈。”顾卿晚却被逗的笑出声来,双手将兔兔捧了起来,凑止面前,道:“好了,别活力了,我真的不晓得是你,不是用心摔着兔兔的,也不晓得兔兔不喜好别人碰脑袋呢。”
顾卿晚一时有些傻眼,又好笑的紧,持续用手指一下下戳着小东西的屁股。
顾卿晚越戳越努力,可兔兔实在太小了,被顾卿晚戳了几下,竟然身子一翻,咕噜一下又被弄了个四脚朝天。
另有,这给一棒子再塞个甜枣的行动又是如何回事?
顾弦勇却点头,兴趣勃勃的道:“你不晓得,前几日我在前头街上听隔壁修脚的王老六说,这前头的烟花巷每年都有两场青楼嘉会。一场是比美的,这另一场倒是专门比丑的。这比美的不消多说,就是各楼里选出头牌女人来,大师在一起在这嘉会上选出个洛京花魁来。哪个楼的女人成了花魁,天然能成为这烟柳巷窑子里的俊彦。只这等事儿,各地年年都不乏,虽也热烈,但却没多少新意,倒没这每年的比丑嘉会来的新奇刺激,惹人等候。”
顾卿晚正暗自揣摩,忽而院子里传来了喊声,她闻言面色微变,再顾不上旁的,忙忙起家套了衣裳,出了屋。
那小东西已经是矫捷地用前爪扒拉着被子,一屁股坐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一起,交叉在胸前,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和顾卿晚对视,眼神显得特别无辜不幸。
旁氏听的倒是目瞪口呆,道:“青楼女人比丑?这事儿可新奇了,照你这么说,那楼子里的丑女人倒成香饽饽了?这男人们哪个不是爱那鲜嫩多娇,貌美如花的……”
“顾二爷,快去看看吧,你家大嫂被紫夜楼给抓走了!”
当代的植物都这么聪明吗?还晓得一报还一报的事理?
兔兔双手搓了搓,扭着身子躲开了顾卿晚的手,好似对顾卿晚摸它的头非常不满,一脸傲娇的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她,吱吱的叫了两声。
她言罢,那兔兔盯着顾卿晚当真的看了半天,接着竟然一下子蹦了起来,猴子爪子在顾卿晚的鼻子上踹了一脚,这才又矫捷地跳到她的掌心,滚了两下,又用脑袋上绒绒的毛蹭了蹭她的右手拇指。
顾卿晚翻过手腕来,兔兔公然又在一下下地舔着那朵莲花胎记。
“哭甚么哭!老子还没死呢,你这嚎甚么丧!倒霉!”他被揍的浑身疼痛,歇了一夜竟然更甚了,得子的欢愉劲儿畴昔,接着便是养孩子的愁苦,正烦躁着呢,禁不住骂道。
兔兔又吱吱叫一声,屁股抬起来,爪子勾着顾卿晚的手指,身子矫捷地在她指尖荡秋千一样一甩,便又扑到了她的右手腕处,接着那边便又传来了熟谙的舔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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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不亏损的性子,倒是太叫人震惊了!
触手,柔嫩,温热,像一团棉花,又像猫儿脚底的小肉垫。
顾卿晚迷含混糊地伸脱手来,却从被窝里带出一只金毛球来,被被子挂了一下,从手腕上掉落下来,在素面被子上咕噜噜地滚了两下,四脚朝六合躺着,暴露肚皮上一片白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