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腾秦御倒不怕,她如许,贰内心便慌的短长。禁不住也浑身紧绷,他再度耐着性子解释道:“别恼了,爷有不是旁人,便看了两眼又能如何,归正迟早你都是爷的人。”
秦御见她不语,便又道:“阿谁,爷真不是成心的,你那天那副模样返来,爷见你神采惨白,身上又染了血,只觉得你在母妃那边受了甚么科罚,你不晓得,王府里那些嬷嬷们有些是从宫里出来的,惯会折腾人了,有些手腕施出来不比上大刑差,瞧着没甚么伤口,没流多少血,说不得就伤了内里,撑不了两天就得莫名其妙的死掉。爷这不是体贴则乱吗。”
不过这会子她也犯不着再招惹秦御,便目光一转,道:“对了,兔兔呢,这几日如何都不见它呢?”
谁晓得他这边一罢休,解释的话还没说完,那边顾卿晚底子听都不听,回身就又往外走。
他错身上前,高大欣长的身材顿时便像是一座山般堵在了门口。
只怕秦御就要失了耐烦,恼起来,不知又对她用甚么手腕打单威胁,算计压迫了。
他忙松开了手,道:“你莫恼了,那天爷真不是成心的,爷不是觉得你受伤了,内心担忧嘛,哎,你别走啊!”
房门就那么两扇,他这么一挡,严严实实的,底子就出不去。顾卿晚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过身,快步绕到了书案后,提裙就踩在了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