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面色微沉,道:“你该不会是用心推委吧,如何先前还能随便拿了那膏药来给奴婢治病,现在为贤妃反倒没了药?”
皇后忙又接口道:“却不晓得弟妹说的是哪种药材?弟妹可说出来,本宫也好唤了太病院检察下,看看宫中是否存有。或者,尽早的让人出宫去寻药。”
这假山固然都是山石堆叠的,但却并非胡乱堆叠,按说应当非常安稳,便是攀附也没题目才对,常日府里奸刁的小丫环们也常常爬上趴下的玩闹,如何本日文晴就踩落了山石呢。
顾卿晚底子就是对付推让的话,皇后却诘问不休,顾卿晚只好面不红心不跳的道:“这类药名唤易颜草,是一种发展的滇北峻峭绝壁上的草药,平常的易颜草是没有效的,只要被本地一种叫银雀鸟的眼泪刚好滴入易颜草的花朵,花完工果,所得的果实放可入药。”
秦御也揽过了顾卿晚,道:“浑家会甚么,不会甚么,那里用皇上操心,皇上谈笑了。”
糖包明显是听到了来自父亲的呼唤,捏着小拳头在秦御掌心戳了两拳,乐的秦御扬唇便笑了起来,道:“真是乖闺女,好闺女,可比你不信爹爹的娘亲强多了。”
顾卿晚也福了福身,道:“谢皇祖母体恤。”
顾卿晚深思着,越想越感觉此事怕不是不测,试想,若然方才她看到了那耳铛,便猎奇的从亭子里走出来,跑到假山下去细细检察。
顾卿晚早便传闻天子和皇后的豪情好,一个月只如果在后宫,便必是歇在皇后的中宫,很少去旁的妃嫔那边,皇后却多年没有生养。
太后神情难堪,怒而难言,皇后忙在中间打圆场,又问顾卿晚,道:“太后也是不晓得详细环境,这才生了曲解。弟妹当不会放在心上吧。”
太后和皇后很快就到了近前,不等秦御带着顾卿晚施礼,便笑着抬手道:“哀家和皇后都是来看新媳妇的,本日特别,便免礼吧。”
太后便有些堵心堵肺的,想到前两日镇国公夫人进宫,还和她念叨,说娄闽宁至今也不肯娶妻,多数是内心还惦记取顾卿晚,太后的心气儿便更不顺了。
秦御见她娟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含笑在她额头上又安抚的亲了亲,道:“瞧你,如何又惦记上此事了,都说了有我在呢,放心。快睡会儿吧,一会子进了王府,我抱你归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冲太皇太后赔了罪,又扫了顾卿晚一眼。
“找甚么?”
顾卿晚便抬眸和秦御相视一笑,这才灵巧万分的冲太后和皇后略曲了下膝,道:“多谢太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王府的奴婢们竟然底子就不晓得顾卿晚分开过,从她们口中,文晴得知“顾侧妃”一向就住在雪景院中,还曾亲身接了皇上的赐婚圣旨,也就是厥后秦御重伤难治,需求出京养伤,“顾侧妃”还不顾怀有身孕,跑到王妃的秋爽院跪求王妃,允她跟着出京顾问,王妃被“顾卿晚”真情打动,这才送了“顾卿晚”前去大国寺跟从照顾秦御。
礼亲王妃见她神采红润,笑语嫣然的走出来,并不像受了惊吓的模样,这才长松一口气,快步上了台阶,拉着顾卿晚的手,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传闻文晴浑身是血的被抬了返来,可将母妃一个好吓!”
她又看向秦御,冲他道:“畴前倒真没瞧出阿御竟是个如此心疼媳妇的情种子,走吧,想来你们皇祖母也该等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