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傅瑜就听到屋内已经醒过来的萧韫扣问袁青一些有关她的事情。
对萧韫的态度傅瑜很对劲,点点头,“那我就静候萧公子的厚报了?”没理睬萧韫因她这话而愣住的神采,她兴味的一笑,“不知萧公子有没有想过追杀你的是谁?”
傅瑜眸光一凝,眯眼笑道,“鄙人却不知本来萧公子有眼疾?”
傅瑜点头,“既然萧公子心知肚明,那我也没甚好提示你的了,本来我并不想干预你们的纷争,何如赶上了一个老熟人,是以才不得不救你一命。”
时隔一年,萧韫再次见到了这个当年令他纠结的小子,不过彼时少年身陷囹圄还需借他之势脱困,此时倒是风水轮番转,彼时少年现在竟有此番作为,令他与殿下各式顾忌。
“那太子殿下那边……”袁青懂了萧韫的意义,但想到太子,心中又有些担忧。
迩来与他有怨并且能有这般气力对他动手的,只要端王。
明白这丹药风险的那刹时,萧韫便开端思考用甚么代价让傅瑜不要将这丹药别传,不然会掀起甚么结果,他也难以预感。
固然他当日对傅瑜说他家公子来姑苏并不为撤除他,可他却晓得自家公子对傅瑜是很防备的。
赵梅对这个称呼嗤笑一声,却没多话,跟着傅瑜去了隔壁院子。
“对了,我是如何被傅瑜救下的?我记得我中毒昏倒时,离姑苏城另有十几里的路程?”
萧韫:“……”这么直白的流露你本来想见死不救的心机真的好么?
傅瑜起首跨进门,仿佛之前偷听的人不是她普通,对萧韫微微一笑,“萧公子感受可还好?”
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内里已经提到了傅瑜喂袁青吃下的洗髓丹,屋里顿时沉寂下来。
“公子,依部属看,傅公子并无称霸的野心,您此前的担忧怕是多虑了。”袁青犹踌躇豫的道。
要晓得天下有多少武者止步后天宗师境,便是江湖上达到天赋的也不过一手之数,这丹药如果传出江湖,会给大周带来多大的动乱?
那句‘呵呵’此中包含的杀气,连萧韫都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