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的是老五苏澈白,固然不知苏澈白来信有何要事,但她也晓得,苏澈白年纪虽小却风趣诙谐,学问赅博,绝非浅显人家出身的孩子,既修书与她,便不是小事。
对周呈谦的美意,傅瑜心领了,如果没去江宁之前,傅瑜能够真的不会干与夺嫡,但现在她想炼心,没有比夺嫡更熬炼人的处所了,纵使有伤害,傅瑜也有自傲满身而退。
面色讪讪,萧韫不吭气儿了。
终究噎住了萧韫,傅瑜内心也镇静了。
傅瑜看着萧韫分开的背影,面上不显,心中又气又怒。
太子的来信主如果提到萧韫的伤势如何,至于拉拢她的话,一个字都没有提,一封信看完,傅瑜倒有些对这位传说中贤德的太子刮目相看了。
傅瑜立即回身朝着大书房疾步而去,很快就将赵安和甩在背面。
“那可不可,萧公子但是士族萧氏的嫡枝公子,若在我这里有个甚么好歹,我可赔不起。”傅瑜笑道。
萧韫终究被噎住,从未有人这么直白的对他说这话,不过他也从未如此死皮赖脸的呆在人家府里。
“我有感本身表情出了题目,需求炼心,帝京权势稠浊,对我有几分好处,便是费事,我也能满身而退,赵老不必忧心。”傅瑜欣喜道。
见傅瑜行动仓促,面色焦心,赵安和想着,大抵与那‘净白’有关吧,毕竟公子听到这两个字,神采立即就变了。
“……”萧韫再不明白是被傅瑜给耍了,那就是真蠢了。
姑苏离帝京不远不近,走水路一月便能帝京,比陆路要快很多,一起上便乘船赶路。
直到玄月初七才到达都城,刚下船,萧府的总管便来迎萧韫回府,回了帝都,萧韫便没了来由赖在傅瑜府上,他倒是没有胡搅蛮缠,很有风采的在船埠向傅瑜伸谢,语带感激,让围观的人好好过了把看戏的瘾。
又闲谈了两句,傅瑜起成分开客院,命人叫来赵安和。
固然不晓得苏澈白家属是个甚么环境,但想也晓得,一下子就失落一年,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萧韫面不改色的点头。
“过两日便启程。”傅瑜道。
傅瑜勾唇,兴味的道,“既如此,那我便先进京,你且留在府中养伤没干系,本公子府里甚么都不缺,确切是个疗养的好处所。”
过了两日,赵安和便清算好了行囊,第三日便启程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