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嗤的一笑,“我早说了,二殿下一早就对你的身份有所思疑,明察暗访好久,顾淮山不过是给了他考证心头猜忌的机遇罢了,就算没有顾淮山,莫非你觉得你们混合皇室血脉,还能瞒一辈子!”
赵衍嘴角一颤,“那两个御史,是从你这里提早得了动静,进宫弹劾我的?是你让人漫衍谎言,把我和熙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宴席上,你是用心刺激勾引熙儿对你发怒?”
如许,他竟是连辩论的机遇都没有,后路被堵得死死的。
恶毒的目光盯着苏瑜,赵衍道:“你说,统统本相,都是顾淮山入狱奉告赵铎的,可本王娶了顾熙,纳了陆清灼,倒是在顾淮山入狱之前!”
苏瑜提起此事,赵衍顿时只觉头顶如雷轰炸,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烧焦,“你晓得这件事?”
苏瑜看着面庞安静眼眸癫狂的赵衍,待他言落,幽然开口,“你也未免过分自傲!”
“只要顾淮山临死前给皇后泼一盆水,一口咬定,本王就是顾淮山和皇后的私生子!到时候,莫说皇后,就是赵彻和赵珏,都死无葬身之地!”
翘起的二郎腿略晃,赵衍满眸带着傲岸自大的对劲,“想和本王斗,你也太高估了你本身!就是苏恪和苏阙,也不是本王的敌手,何况你!”
背着月色,看着赵衍,苏瑜幽幽道:“莫非这些日子,殿下就没有过的如若针锥,煎熬难耐?”
苏瑜语落,赵衍本来惶恐极怒的面色,忽的出现诡谲阴沉的笑,“你为了各归各位,竟然和赵铎相谋,莫非你不晓得平贵妃母子恨毒了皇后?莫非你不晓得,赵铎做梦都想入主东宫?如何?你要在陛上面前揭露本王并非皇子?你就不怕你这一揭露,皇后被你的笨拙完整扳连?”
心头像是被钉入细弱的木钉,阻断了赵衍浑身的血流,木钉被拔出,暴露一个无底黑洞,有不知从哪来的嗖嗖冷风阴阴狂卷。
题目问出,赵衍心头倒是早就有了答案。
赵铎和苏瑜都能设想安排让顾熙嫁给他,当然也会谋了以后的各种狡计诡计。
赵衍心尖狠狠一缩,怒极拍案,豁然起家,“苏瑜!你好毒的心肠!”
若说之前日子,那只是煎熬难度,可现在,确切得知,本身的统统,都是被人戏耍设想,那种滋味涌上,赵衍被堵得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恰到好处的顿下,一双阴翳的眼睛蓄着笑,看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