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未说完,就被立在她身后的碎红悄悄扯了一下后背衣衫。
眼底,泛着热切的期冀之光。
萧悦榕不知陆清灼心头所想,只觉得她当真是没钱,愁苦愤激一叹,“都怪苏瑜,不然,我们何必难堪到如此境地!哦,对了,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但是要用心。”
可自从生辰宴那次,陆清灼就不再轻瞧碎红。
她倒是有些攒下的私房钱,可侧妃开消大,这些银子,她得用在刀刃上,哪能拿出给她们买宅子用。
碎红心下一瞥,你们做出这类事都不怕遭报应,人家不过是以牙还牙,怕甚么!
她这侧妃的位份,三殿下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镇宁侯府。“你是说,苏瑜固然在镇宁侯府欺负我祖母和我母亲,可对外,她还是情愿帮衬我?”
金光斑斑,闪在脸颊上,更加衬着一张脸阴鸷。
面上倒是实足的恭敬,低眉含目,陆清灼语落,碎红劝道:“您背后没有强大的母家做依仗,这镇宁侯府,是断断不能当真翻脸的,只要有一丝机遇,您都要凭借镇宁侯府。”
陆清灼胸口一跳。
碎红屈膝施礼,先告罪,然后道:“昨儿夜里,殿下还和奴婢说,让您多和镇宁侯府靠近靠近。奴婢只怕您如果为了老太太和太太去找殿下,让他惩办苏瑜,怕是不但得不到殿下的帮忙,反倒惹得殿下不悦。”
萧悦榕张口要钱,陆清灼倒是目光一闪,转而一脸诚心,“母亲,我哪来的银子,正还筹算问你要呢。”苦笑道。
可胸口那口气,倒是憋得难受,扭身在背后椅子上坐下,“那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瑜那贱人!她竟然敢当着我祖母的面打死人,那肚子里怀的,但是我爹的亲骨肉,那贱人清楚就是想要活生机死我祖母,她也不怕遭报应!”
提及父亲,陆清灼面色变了几变。
萧悦榕眼泪簌簌的落。
陆清灼闻言,一双凌厉的眼睛便若刀子普通射向碎红。
碎红便道:“以是,眼下这件事,只要我们不张扬不闹,瞧着现在的景象,苏大蜜斯该是也不会鼓吹出来。她如果鼓吹,当时老爷出事,老爷的身份,她早就鼓吹了,这么久都一向没有动静,可见,她当真是对您并无歹意。”
头上一只金步摇,跟着她气愤的声声响起,摆布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