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总管只感觉脑筋有点乱,理不清。
内侍总管立在一侧,眼皮狂抖,抖得底子停不下来,可,眼皮就算抖的脱落了,这个时候,他也得上前一步说话。
皇上绕出版案,负手在书案火线才赵瑜立过的位置来回踱步几圈,“你是不是感觉,朕是因为舍不得,才把砚台放下换成笔?老东西,朕是那种人吗?朕是心慈手软的吗?朕不过是怕打烂她那张小脸,秦铭就更加不共同朕!”
皇上脸一黑,“朕让你去,你就去!”
内侍总管……您如何说都是对的,您欢畅就好。
难怪皇上那么恨秦婠婠。
皇上语落,指着内侍总管的鼻子,“你这是甚么神采?”
皇上火冒三丈,“我看你是脑筋让猪吃了!奉告她甚么,奉告她,她母亲当年喜好的人是秦铭不是朕?还是奉告她秦铭和朕逆着来是因为朕夺了他的至爱。”
皇上阴着脸,“你敢违逆朕?”
内侍总管……“陛下,当年秦女人难产一事,不是已经查明,是皇后所为,既是如此,陛下还坚信秦女民气悦秦铭吗?”
皇上不敢信赖,赵瑜真的就这么走了,这个孝子!“她真是反了,胆量越来越大!”
说罢,皇上恶狠狠一捏拳,“阿谁该死的女人,临死竟然惦记别的男人,她和秦铭,究竟甚么时候见过,朕都不晓得,那是朕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秦铭的名字,竟然就是这类存亡关头,真是可爱!”
这……
没错,他是恨赵瑜,恨,非常恨!
不等赵瑜语落,皇上抓起手里的砚台就要朝赵瑜砸出去,只是刚要砸的一瞬,不知为何,俄然行动一顿,瞥了那砚台一眼,阴着脸将砚台搁下,又顺手抓起笔筒里的笔砸了出去。“你给朕滚出去!”
赵瑜耸肩,“我也没少违逆!”
皇上心头默念三遍,然后凌厉看向赵瑜,“你归去筹办一下,晌午过后就解缆,去一趟云南。”
“朕也不肯如此,可你晓得她临死前和朕说的是甚么吗?”
赵瑜一笑,“我最合适吗?我看一定!再说……”赵瑜语气一顿,带着几分不羁,直直朝皇上看去,“儿臣实在怕,儿臣这一走,二皇兄和齐焕万一动了甚么不该有的心机,父皇举目无亲。”
赵瑜挑眉,“我要不去呢?”
是临死前认识混乱不清,以是说了?
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