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妃喜腊梅,寒冬时节,恰是腊梅盛开的好时节,一进院子,便香气袭人,腊梅的味道悠然,共同着此处清幽的地段,和院中寥寥数人,更加显得这里如同世外普通清幽。
“秦铭?皇上竟然觉得秦铭是婠婠……成心机,真是成心机。”裕太妃自言自语。
上林苑东侧,有一株歪脖老槐树,绕过老槐树顺着青石板路再走不过一刻钟,便是一座清幽宫院。
落羽轩。
说的话,非常不客气。
平皇贵妃冷哼,“当然,若非阿谁老妖婆,我母亲如何会经常落泪,我天然不喜她。她死了,我披麻带孝,内里倒是穿戴红肚兜,因为我要庆贺。”
平皇贵妃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教给我的茶艺,清楚就是当年秦婠婠的绝活,我泡的越好,皇上就会更加思念秦婠婠!你底子就是用心险恶!”
裕太妃笑着看向平皇贵妃,迎上她气愤的双眸,眼底安然,“婠婠那孩子,值得人记取,这世上最轻易变的,就是民气,可婠婠那孩子,如果被忘记了,太可惜。”
紫色水晶被夏季透过大窗的阳光照得满地生辉。
“贱人!”平皇贵妃咬牙切齿,将手中茶盏甩了出去。
“进宫前,我们是闺中好友,可……”说着话,裕太妃沉沉一叹,幽幽看向平皇贵妃,“你是不是感觉有点头晕眼沉?”
平皇贵妃的“惊天”动静出口,倒是没有收到料想的结果。
平皇贵妃换了个行动,表示身后的宫女不要再捏肩,捻起一瓣蜜桔放到嘴里,吃过,道:“你归去奉告父亲,要让赵瑜进宫,不必这么费事的,本宫现在就能让她进宫。”
平皇贵妃冷声一哼,一脸倨傲,“如何,你觉得太后一死我就要来找你?你倒是想的美,可那样也未免过分便宜了你!”
“你胡说,我父亲和阿谁贱人无冤无仇的,我父亲作何要让皇上囚禁她,皇上囚禁她,底子就是因为阿谁贱人不忠于皇上,作为皇上的女人,内心竟然藏着别的男人,秦军的首级,阿谁叫秦铭的,就是她的情夫,以是皇上才会囚禁她!”
来传话的人便垂眸道:“回禀娘娘,大人的意义,陛下不赴宴,这宴席,也非真的宴席,只要公主进了后宫,便可脱手。”
长久的骇怪过后,眼瞧着婢女给平皇贵妃敬茶分开以后,裕太妃在一侧的客位淡然做了,“我就晓得,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你来的倒是比我想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