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内侍已经上前,抓了胡巍耘。
赵彻正要开口,赵瑜抢先一步,道:“胡集,送大皇子殿下归去,让太医好好再给瞧瞧,务必确保大皇子殿下的胳膊无缺,告诉天牢那边,这些日子,大皇子殿下的炊事,要做的精美些,切切不成怠慢,床单被褥,勤洗勤换。”
胡巍耘一声咳嗽落下,用他被打的睁不开的眼朝那暗卫递了个眼色。
“如何回事?”赵瑜冷着脸问。
另一个则哼笑道:“明儿的朝堂,怕是要翻天了。”
待赵彻一走,赵瑜点了个小內侍问道:“九殿下如何?”
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赵彻不想就这么放弃。
朝臣相互互换了个目光,然后有人道:“公主已经命人将胡巍耘押入天牢,臣觉得,此举恰到好处。”
几天的审判,胡集拿捏的非常分寸,他一点皮外伤没有。
赵瑜的意义,是,赵钰很快就要即位了?
可,就这么算了?
那暗卫道:“主子不知,胡大人只说,九殿下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
胡集递给胡巍耘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色以后,就不再看他,胡巍耘怔怔揣摩胡集的意义。
赵瑜这话说出,赵彻眼底绝望闪过,很快又重新充满但愿。
赵瑜乌青着脸,坐在那边。
沉默斯须,赵瑜总算是抬眼看他们,“今儿的事,几位如何看?”
几个朝臣,相互递了个眼色,除了礼部尚书晓得这么回事,其别人,今儿还是方才晓得。
赵瑜如有所思嗯了一声,“行了,你们退下吧。”
朝臣……
另一个朝臣则道:“非论如何说,殴打皇子,用心惊吓皇子,已经是极刑,就算是给胡巍耘讨情,这两点,他们也抹不畴昔,最多就是求公主看在胡巍耘苦劳的份上,从轻惩罚。”
赵瑜目光闪过一缕玩味,看向赵彻,“皇兄,这个,我怕是不敢承诺,目前,我只是暂理朝政,这朝政,真正的仆人,还是父皇,皇兄临时忍耐几天,比及新帝即位,必然大赦天下,到时候,皇兄就能陪在九弟身边了,皇兄放心,用不了多久,钦天监已经在择日子了。”
但是……暗卫看都没有看胡巍耘一眼。
一句天下人,这事儿,就大了。
“若非如此,公主也不问了!我看,公主问我们,就是给我们几个提个醒儿,别明儿也跟着做胡涂事!”
赵瑜这才想起赵彻的存在,昂首朝赵彻笑道:“今儿让皇兄吃惊了,皇兄放心,我必然给皇兄和九弟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胡巍耘来不及抵挡,已经被带走。
从御书房里出来,一个朝臣道:“方才,仿佛也没有群情个啥啊。”
几个朝臣……想吐血!
胡巍耘……他百口莫辩啊。
胡巍耘想要否定,可底子没法否定,那只金簪,是他府中一个妾室的物件,赵瑜只要稍稍派人去查,就能查出来。
这些日子,胡集和胡巍耘走的近,胡巍耘天然以为胡集是他的人,当然,这一声咳,也是咳给他听得。
一个朝臣就道:“罢官三日以上,朝廷能够将其官职直接夺职。”
今儿的瓜,好大。
胡巍耘前脚一走,那几个朝臣便面面相觑,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
赵瑜幽凉的目光盯着胡巍耘,“他说的,是真的?”
人被带上来,向前一推,扑通跪下。
“你们说,若真的有人罢朝,公主真的就要将其罢官?”
胡巍耘怕暗卫当真说出甚么不该说,也顾不上其他,立即咳嗽了一声,以示警告。
胡巍耘的暗卫就被带了上来。
捏了捏拳头,赵彻道:“瑜儿,现在九弟精力脆弱,我想……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几天,等他规复些,我再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