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就目前这两亩地,他们五个想要靠农过日子还不可啊,还是得赚点活钱才行。
玉秀说到不准,口若悬河说了一堆新端方:不准去颜庆洪那边,见到颜庆洪颜锦程陈氏这些人都得躲远点,不准在人前说他们不好……
颜庆江两只手的烫伤倒还好,可翻掉指甲的手指,还得养着。不过,腿倒是能挪动了,他就接了玉梁最爱干的活――喂小黄牛。
按东山这边地步来讲,这收成还算不错了。
玉梁一听有烤红薯吃,喝彩一声又凑过来。
“大姐,那我去看书,总行了吧?”玉梁投降状,一脸懊丧地筹算回房去。
家里的板车小,放了稻桶就没多少处所了,玉秀让玉淑和玉梁抱着高脚凳坐一边,颜庆江坐另一边,玉栋拉着牛在前面走,玉秀在前面跟着。
有经历的老农,看看早晨的月晕和星星,就能判定接下来几天的气候。这也是农夫糊口的聪明。
“不可,今后早晨不准出门!”
跟来时一样,还是小黄牛拉车,将明天打好的谷子拉回家。
“一只手,比你多!”颜庆江甩甩另一只手,表示本身就算只用这只手,都比玉栋打稻多。
“大姐,那我去找铁蛋玩!”
“那我去尿尿行了吧?”玉梁说着就想往屋后跑。
另有一亩田没割完,稻桶就先扔田里了,庄户人家都是这么干的,没人会偷。
这内里,最耗力量的,就是打稻。
“打稻,我会!”颜庆江晃晃手,必然要跟去。
一向到天擦黑的时候,他们才出工。玉栋和颜庆江打的谷子都装在布袋子里了,一共有三袋满的,一袋是装了大半袋子。一个布袋装一百斤的话,他们这一亩田的谷子大抵四百斤不到点。
“小叔,你手痛。”玉栋指指颜庆江那指甲没了的手指。
“大姐,我去沐浴!”玉梁被念叨着头痛,就想找借口开溜。
玉秀用火钳从小泥炉里夹出几个红薯,玉梁撩起衣服角一垫,伸手抓了一个,烫得摆布两只手不断地扔来扔去,还是舍不得放回地上。
玉秀点头承诺,稻田里的稻子都熟了,稻穗压弯了腰,趁着气候好,是得快点筹办秋收。
最后,五小我还是一起出门了。玉秀拿布先帮颜庆江的手上都缠了布条,免得再被稻叶给划伤,还带了一只高脚板凳,颜庆江腿不能站,专门给他坐着。
玉淑就是头被敲了个口儿,躺了一天就说头不痛了,必然要下床。玉秀只好帮她缠好纱布,让她帮着喂那五只小鸡。
玉秀听他这么说,就看向玉栋。
玉秀、玉淑和玉梁三个持续割稻,玉栋和颜庆江两个轮番打稻。
对练武这事玉秀不懂,洪天锡这么说,天然得照做,“那明天我做点饼,你们带着路上吃。”
“对了,大姐,明天洪徒弟说,今后让我们不准坐车去镇上,得走路。他给了哥两个沙袋,让哥每天绑着沙袋走到镇上去。”玉梁想到明天洪天锡传闻他们坐牛车来回后说的话。
“不可,不准一小我到河边!”
玉栋正埋头在边上劈柴,承诺一声,还是抱起一块圆木头放在柴墩上,拿着斧头砍。
“返来!”玉秀又是一声娇叱,看玉梁哭丧着脸,站下来看着本身,“过来吃点宵夜!红薯烘好了。”
割稻,打稻,晒谷,扇谷,一件件都是连着的事儿。
玉梁看小黄牛拖车辛苦,心疼了,不断跟小黄牛说,等干完活割最好的青草给它吃。
“哥,你也来吃。”玉秀又号召玉栋。
出门时,颜庆江、玉淑和玉梁都要一起来。
玉秀又拿了两块剥好皮,递给颜庆江和玉淑。
打稻时,稻桶三面围上竹编的稻桶篷,拿着稻子往稻桶里的桶床用力一甩一敲,熟透的谷子就脱穗而出,掉到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