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更有事理了,玉栋三个连连点头,就连李承允也感觉他们只把庄头绑树上,还是挺宽大的。
“我们家就在东屏村,对你们那庄里的事也传闻过。昨夜忍不住多嘴,跟至公子说了些事儿。本来这庄头做的很多事,都是欺上瞒下,王府里都不晓得的。至公子在踌躇,是请王妃再派个得力的来管这田庄,还是从田庄里再汲引一个。”
“如果颜庆洪或者杨氏过来,求我们不计前嫌,我们会承诺吗?”玉秀看着三人又问。
“大姐,可李先生说,人要宽以待人……”
三人想到颜庆洪和杨氏做的事,相互看了一眼,一起点头,这几小我坏死了,如何能饶了他们?特别是颜庆洪,玉栋和玉秀将颜庆洪关键他们的事奉告玉淑和玉梁了,就连最心软的玉淑,也果断地点头。
还别说,站着的几个长相好歹都周正,不像这庄头,尖嘴猴腮,还养了两撮老鼠须,看着就一副奸猾相。
地上躺着的庄头听玉秀大话连篇,急的呜呜叫喊,可嘴里塞着破布说不了话。
他们压根忘了,玉秀浇了一瓢冷水后,庄头穿那衣裳,就跟身上贴着冰块差未几。
玉秀看玉栋三个没再辩驳了,指了指门外,“阿谁庄头对耕户可从没手软过,哥,你这些日子在外走动,传闻过吧?”
“管好田庄是他本分,不算功绩。再说,至公子想换小我当庄头,还真不必然要甚么来由,也就一句话的事。要我说啊,你们谁当庄头,都比他好,至公子,您说是不是?起码长相面子,走出去不会丢王府的脸啊。”
玉秀又看向小北,小北咧嘴笑着问,“娘子有甚么叮咛?”
他再看畴昔,刚好对上玉秀看向他的目光,他赶紧恭谨低低下头。
“传闻,耕户田里收五百斤谷子,他要拿走四百五十斤。如果不交,就带人上门来抢……”玉栋提及此人的罪过,声音越来越低。刚听到这些事时,他还感觉这类人太该死了,如何人到本身面前了,刚才还鬼使神差地帮他讨情了?
“小四,贤人还说过‘以直抱怨,以德报德’,如果杀一人能活十人百人,那此人就该杀!杀了此人,才是最大的善行!”玉秀果断地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