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兵挨打,痛得跪倒在地,赶紧忍痛回道,“松城被叛军攻破了,戚批示带人退到城下,正在叫门!”
现在独一的希冀,就是守住润州城。等救兵来了后,他再出去玩把命,让朝廷看到他的忠心和英勇。
“传闻有二三万人……将军,守城的问,这城门,开还是不开?”
傅远德不由再出一身盗汗。这些年他耽于安乐,竟然忘了告诉松城防备,这实在……太粗心了!
“大哥,松城也才五千来号人,只怕是守不住。”
傅远德再坐不住,“走,我们看看去!”
傅远德也不怕他们晓得本身未受重伤。
傅远德与戚石头昔日并不对于,如果平时,必定是不开的。可现在这时候……想到白日里那张靖王府的名帖,他踌躇一下,命令道,“先看准人,再放他们出去。把人安排到其他虎帐里去安设下来。”
戚石头受了重伤,他的亲兵和底下将士们乘着他昏倒不醒、不能做主时,硬将他抬了逃出来的。叛军没有追过来,那松城看来还没丧失了?
“青州城外,看着不到十万,或许叛军有所虚报……”
他实在有些悔怨,早晓得本日在城门前,他就不该出马车露面。听人说虎贲细作无所不在,万一他未受伤的动静被上报武帝呢?
五个亲信进了厅中,看到厅中灯火透明,傅远德坐在正座上,穿戴深色家常长袍,手脚上都没见绑着伤口。脸上有倦容,可看那赤色,一点不像是受重伤的。
朝廷救兵从都城开赴。从都城到润州,日夜兼程的话,再过三天,现在应当快到了吧?他们能不能凭着五千来人,守上三天?
戚石头,人如其名,脾气硬得像块石头。以他的性子,不像是会弃城而退的人。
这大半夜的,松城如果传来喊杀声,那就是叛军乘夜偷袭松城了?
“真的是戚石头在城外?”傅远德诘问道。
可惜,世上向来没有悔怨药。他在心中考虑着守城之事。
陆校尉本身穿戴好以后,赶到城楼那边探听,很快让人返来报信,说是松城被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