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甚么是八宝啊?”玉淑讷讷地问,姐说的这词儿,她不明白。
“慌甚么,谁来了?”玉秀接过他手里的桶,帮他顺着气问道。
“大姐,他们,他们来了。”他跑得太急,一边说一边大喘气。
他们家日子固然还算不错,可也不是每天都能吃肉的,一条腊肉,引诱可不小。
一出院子,玉栋挑了两桶水,正走进院门。前面,蓝妞扭着屁股摇着尾巴,紧跟在他身后。
“她跟福婶说要给我们送面吃。”玉梁看大姐不慌不忙的,仿佛也没甚么镇静了,“大姐,她顿时来了。”
“啊?”玉淑和玉梁有点傻眼,玉梁讷讷地问,“大姐,我们看他们?不是,你如何叫起婶娘来了?”
再说,颜庆洪送本身腊肉时,他觉得是因为王氏死了,颜庆洪怕他带人究查他逼嫂的事。
玉秀叮嘱他们谨慎点,别贪多挑得太重。
“说到这我就活力,你说你,我们家又很多那一条腊肉吃,你收它干吗,没得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给婶娘带去吃啊。”
玉淑明白了,回身从速去筹办,玉梁在身后叮嘱“二姐,把红豆馅的也换掉,大姐爱吃。”
“恩,睡不着。你别动,两桶水一起挑费事,一点不重。”玉栋侧身避开玉秀伸过来的手,将两桶水挑进灶间,倒到大水缸里。
“哥,我也去,我也去。趁便我就去洗脸,也好省一盆水。”玉梁从左边屋里探出头,轻声叫着,抓起挂在廊下的洗脸布,跟在玉栋身后出门,顺手还拿了一只小水桶,“蓝妞,走!”
看两人出门了,本身拿木瓢舀了一勺到盆里,洗漱以后,就把炉灶捅开,筹办烧早餐。她策画着这两天把家里清算好今后,得去颜庆洪手里把田拿返来,还能赶上种一季晚稻。
腊肉吃出来,拉的都没影了。
红婶一听,急了,呼一下坐了起来,“我要晓得是颜庆洪送的,白送我,我还真不必然奇怪吃。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明摆着欺负庆山家孤儿寡母,要我说玉秀她娘……”
玉秀看看内里,恐怕陈氏要到了,对玉梁眨眨眼,“姐又没傻,快点,放出去。”
“哥,你这么早就起来啦?”
第二天一早,鸡才叫第二遍,玉秀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