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儿年纪还小……”
“我……我……”韩氏不顾颜面又哭又跪,本来觉得玉秀必定会松口,没想到玉秀还是盯着问。她眼神犹疑,不知该如何说。
“第二件,既然分炊了,我们几个做为孙辈,得把阿公的牌位请回家来。今后逢年过节在家祭拜,堂叔你如果故意,就别的祭拜吧。”昨日看到阿公牌位积灰后,玉秀已经盘算主张要将阿公牌位拿回家来供着。
她本来想拿这事做由头,闹到颜锦程丢了秀才功名,可颜锦鹏佳耦出来顶缸,想到颜锦鹏昨日对颜庆江的体贴,罢了就当投桃报李吧,归正再闹下去也牵涉不到颜锦程。
“堂叔,如果别的事,您是长辈了,开口叮咛我们必定听。可此次的事,您不要怪我们做小辈的不依不饶,我实在是惊骇。二堂嫂,你这暗害的名声传出去,慧娘可就要被你扳连了。”
“第三件,就像堂叔您说的,我们四个年纪不大。我们想过了,小叔一小我住在村庙里也没人照顾,今后,小叔就住我们家。小叔那点产业,堂叔您如故意,就还给他。如果不肯意,那我们做小辈的也没话说,只要您将本年小叔地步的收成和我家地步的收成,给我们四百斤谷子,今后也就了断了。”
这要求颜庆洪没甚么难堪,他拿了颜焘牌位,也不过是想做模样罢了,天然一口就承诺了。
玉秀看颜锦鹏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韩氏听了颜锦鹏的话只顾埋头哭着,看着哭得很不幸。
陈氏作势要给本身下跪,本身这个做儿子的,还能不承诺吗?
“堂叔,您放心,我哥年纪是不大,但他不会怕我在家吃几口饭,就随便找户人家把我嫁出去的。”玉秀看颜庆洪还一脸慈爱的模样,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第一件,当着福清叔他们的面,堂叔您立个字据,写明您和我家已经分炊另过,各家事各自理,谁也不无能与谁。”
然后,他就像牵线的木头人一样,渐渐走到韩氏边上,抬眼看了玉栋和玉秀一眼,几近是一字一顿地说,“栋儿,秀秀,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你们要打要骂,都是我们该受的!”
“你还不说实话!你在家里不是说,怕秀秀带嫁奁,就关键死她!”
她承诺认下这罪时,陈氏和顾氏信誓旦旦包管玉秀不会闹大,这事最后会粉饰畴昔的。现在看玉秀一副闹大的模样,再一听要扳连女儿,她急了。
“秀秀,你看你,如何说着说着倒急了。”颜庆洪一听要颜锦程孝敬颜庆江,顿时不乐意了,“叔晓得你们都是孝敬孩子,只是,唉,叔家里也难,前些年想给你小叔看病,他那田产卖了很多……”
“这如何行?你小叔脑筋有些胡涂,跟着你们如何过!”颜庆洪听到这个,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