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栋想着田水还是得去看看,早晨又去东山看了看,金合座家竟然在那边扎了个棚子,父子几个轮番睡外边。金合座看玉栋来了,跟他聊了几句,把他赶回家了。
胡大夫一看到他,很欢畅,“我估摸着你这几天就该来了。”
“老胡,你家这泥鳅干味道不错啊。”他看那盘泥鳅色彩黄亮,尝了一条,这味道,仿佛比镇上酒楼的还好?
“不是,本年嫂子这做法不一样,香脆好吃,连咸味都得当好处,真是好吃。”这药铺掌柜是个老饕,就好口吃的。这几年云昌镇里能吃的他都吃遍了,能得他说好吃的还真未几。
“哎呀这如何美意义,如何美意义啊。”胡大夫客气地推让了一会儿,还是接过荷叶包。
“是啊,老哥本年种了甚么?逛逛,快带我去瞧瞧。”
他们家日子比起别人家要好很多,以是他媳妇做泥鳅干,会舍得放点油炸一炸,然后放把粗盐拌出来。
他又夹起一条,小口小口吃进嘴里,又回味了一下,“这内里放了甚么?吃起来还真是有回味,这烤得也脆,仿佛不满是油炸的吧?嫂子做了多少?要另有,转头给我包一包归去啊。”
胡大夫觉得他是客气,“你客气了,还不都是那味道啊。”
庄户人家,棕榈叶是常备着当绳索用的。而荷叶,是玉秀特地采了收起来的。
胡大夫叮嘱了几句,伤收起药箱,筹办走了。
宿世里,她还见过大夫拿荷叶入药,荷叶有清冷败火、解油腻的感化,她偶然熬消暑汤时,也会扔几片出来。
胡大夫看他不像恭维,也去夹起一根吃了,还别说,这味道真不是平时家里吃的味道。
药铺胡大夫一看,这时候,吃午餐还太早,让他家媳妇做几道下酒菜,请掌柜的喝一杯。
这药铺掌柜每年都会来胡大夫家里,看看他们药田的产量,估个收买代价,如果紧俏的药材,也能够付个定钱啥的。
如许做出来的泥鳅干,味道上有炊火气,咸味也不均匀,吃到盐粒就极咸,没盐粒的处所就淡而有趣。
玉栋将他送到门外,看他走上北边的河堤路,才回家来,将门给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