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都不便宜,钱掌柜噎了一下。
颜庆江欢畅地点头,“我来,这些,我来!”他抢着将木头扒拉到本身边上,努力地要干活。
玉秀将这两天做的泥鳅干拿出来一称,两斤挂零。
玉秀对酒楼代价不太清楚,只是,按她宿世的经历,人家第一口说出的,必定不会是底价。
玉秀看他那模样,哈地一声笑了,“哥,回神啦回神啦,我们卖了二十文钱的泥鳅,拿到了三十文钱。”
她说是私语,那声音,钱掌柜却刚好也能闻声。
“哥,我算下来,感受卖活泥鳅,一文钱两斤比较合算。”她抬高声音,凑到玉栋耳边说,“两三斤活泥鳅,才气做一斤泥鳅干呢,我们又不是油炸的,油炸的吃分量,再说我们还得贴工夫。我去帮人拾麦穗稻穗,一天也有很多呢。”
罢了罢了,归正来的时候就筹算端庄谈买卖的,“如许吧,我们活泥鳅收的是一文钱两斤,你们这是做好的,代价天然高些。”
“对,好喝。对了,我们快点去帮小四抓泥鳅,别转头钱掌柜返来,我们拿不出来。”
这消暑茶,也是玉秀宿世调配的,特别是薄荷等,都是将味道炒入茶叶中,这当中的比例调配,却不是好把握的。
“哥,你急甚么啊。我跟你说,钱掌柜那两斤拿归去,必定是试卖的,如果卖得好,他后天就来跟我们定长约了,如果卖的不好,那后天来不来还是两说呢。”
玉栋按例送客出门,看着钱掌柜坐上马车,晃闲逛悠分开了,才傻傻地走回家里,又傻傻地走到玉秀跟前,“秀秀,刚才,我们卖了二十文钱的泥鳅?”
“是啊,我们这些泥鳅干,您放个十天半个月的,只要别沾水包得踏实,味道不会变的。”玉秀自夸了一句。
玉秀说着,拉着玉栋回到屋后,持续先修鸡窝和鸭棚。
“我家这茶,就是大夏天喝得好,吃泥鳅干前喝一杯,更提味。”玉秀笑着对峙,“这包茶我们送给您的,您先拿归去尝尝。”
玉淑和玉梁回到家,传闻泥鳅干卖钱了,都喝彩起来,十文钱啊,这可比铁蛋他们多多了。
钱掌柜急着拿归去试卖,丢下三十文钱,“二十文是明天这两斤的代价,另有十文算定钱,我后天上门来拿吧?”
不过玉秀晓得,五味酒楼因为在南街,是读书人文会常选的处所,加上镇上有钱人家办酒菜,也会选那边,那酒楼的酒菜可不便宜,十文钱一斤,钱掌柜起码另有一半利。
玉秀好笑地点点头,两人让颜庆江干了一会儿,看有个模样了,又把他拖归去躺着了。
“那当然,我做的凉茶你不也说很好喝吗?”玉秀很对劲地抬了抬下巴。
“小叔好无能,这鸡窝顶做得真健壮。”玉秀赶紧夸了一句。
“钱掌柜,这可难倒我们了。我们兄妹几个镇上倒是常去,可只在大街上卖过谷麦菜蔬,这卖熟泥鳅干还真没卖过,我们一向觉得镇上几家酒楼,都只买老主顾的东西呢。要不您先说说能给多少钱一斤啊?”
钱掌柜想想刚才喝的那杯,倒真是很提神,也就带上了。
“小叔,你那腿还没好呢,快点坐回椅子上。”玉栋叫了一声,赶紧去把人拉起来。
“钱掌柜,十文钱一斤,您先要几斤啊?”她这么一说,玉栋就明白她是同意的意义了。
玉栋听了后,点点头,“钱掌柜,这个代价,仿佛便宜了些……”
“行。”玉秀收起三十文钱,又拎了一包茶出来,“钱掌柜,这茶就是刚才您喝的,是我们本身做的消暑茶。来酒楼点泥鳅干的,您就每人送一杯这茶呗。”
本来两人走开后,颜庆江挪到边上,一屁股坐地上,开端接着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