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也好,无耻也罢,这个恶名,他盛谨枭背了。
但是,他不想罢休,也舍不得罢休。
盛谨枭扬唇,再次拉起被子,死皮赖脸地钻了出来,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着她娇软的身子。
噗~
话落,他低眸看着她白嫩的小脚丫,眸色暗了暗,大掌猛地抓着她的脚踝,隔着纯白的浴巾在身上蹭了蹭,一双通俗的寒眸紧盯着她,“妞儿,你瞧,它跟你点头还礼!”
睡一次是不测,睡两次,那可就是她浪荡了。
“呵呵,那就好!”
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是他驰念了多年的味道。
温雅静将东西装进袋子里,撩了撩随便披垂在肩上的波浪卷发,姿势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娇媚动听,神韵实足。
“梅姨本是想帮你冰箱添些果蔬,可临时有点事儿,就将钥匙给我,让我送来了!”
颜妮觉得她会睡不着,没想到令她不成思议的是,她不但睡着了,还一夜好眠,那些令她仇恨的脸一个也没呈现在她梦里。
一小我再如何变,她的体香却稳定。
咚――
感遭到抵在身后的炙热,颜妮果然不敢动了,只是那神采又黑又红,当然,作为男科大夫的她,并不是羞的,而是怒的。
丫丫个色胚!
颜妮手撑着脑袋,薄被覆在身上,暴露半个圆润白净的香肩,端的是一副狐媚勾魂的姿势。
这个度量,空置了六年,现在,再次搂她入怀,内心的阿谁空缺才得以填满,只是,相互的干系,却已是物是人非。
更何况,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他们没说过分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人。
男人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走路都倒霉索,你下床干吗?”
温雅静这才发明她腿上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走路仿佛也不如何利索。
“嗤~,又不是没睡过,矫情个甚么劲儿!”
咳咳~枭爷威武有木有?为毛木有批评?
等了六年,盼了六年,要让他拱手相让?
内心诽腹着,她回身想将空间留给二人,但是,下一秒,身子俄然腾空。
温雅静美目闪过一抹痴迷之色,站在颜妮的角度,刚好瞧得清楚,她无声地笑了笑,俏孀妇配地痞渣,仿佛是个不错的组合。
男人听到她的话,从胸腔内溢出一丝磁性的轻笑,“要不要爷脱光了给你赏识?嗯?”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屋,盛谨枭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噜几下就喝了下去,那转动的喉结,率性的行动,性感而又利落,整小我透着一股男人的阳刚味儿和桀骜不羁。
温馨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血气方刚,女的娇媚撩人,氛围仿佛有那么点儿……旖旎含混。
尼玛,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无可救药的境地了。
身上的伤擦了药,这会儿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印在白净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并且一动还是会疼得紧。
屋里屋外的两人都愣了。
和他比无耻,她道行仿佛还差了那么点儿。
------题外话------
至于谨伟,兄弟是断不了的血缘,那是铁板钉钉,跑不了的干系,而他喜好的女人,却仅此这么一个。
她嘴角噙着笑,桃花眸媚波泛动,好整以暇地睨着他,“大哥,你这么骚,你妈晓得吗?”
他捏了她柔滑的脸颊一把,“小骚包,从速睡!”
下楼的时候,门锁在响,颜妮觉得是地痞渣,也没在乎,但是,门翻开的顷刻――
颜妮亦是笑着,一双桃花眸有着令人看不懂的神采,“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颜妮极不舒畅,身子扭动着,男人手臂紧了紧,身子往前挺了挺,“再动爷可就要直捣黄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