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的喉结不断的转动着,用力的吞咽了几口口水后,张口含住那勺麻婆豆腐嚼都没嚼就直接咽了下去。
看着那边吃的不亦乐乎的两个女人,邵谦无法点头,将烟放在鼻前闻了闻又收了起来,目光转向蒋维的时候,内里多了一抹耐人寻味的意义,“看来新婚糊口过得很镇静啊。”
“邵总,我们之间貌似还没达到那种干系吧?”顾歌的声音里有着一种冷酷的疏离。
“现在就要走了。”顾歌悄悄地拂开了他的手。
“另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走了。”说完,顾歌回身向门口走去,却在翻开门的时候几乎和从内里走出去的人撞个正着。
那天早晨,他们并没有所谓的不醉不归,因为就算是喝醉了,第二天醒来,日子一样要过,徒增的不过就是身材的不适罢了。
“那你为甚么对我这么冷酷?你说,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顾歌,只要你说出来,我改,我改还不可吗?”
“嗯,味道不错。”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蒋维站了起来,“阿谁……我去下洗手间,抱愧。”
“如果你感觉如许说让你有承担的话,你就当作是朋友间的体贴吧,以你目前的状况,我不建议你留在这里。”邵谦说道,据他获得的动静,用不了多久,白云婉的父亲就会从美国返来参议她和厉恺威的婚事,至于顾歌,结局可想而知。
“厉哥哥,你快来看一下,我这里好痛啊,会不会要死了?唉吆……”病床上,白云婉俄然叫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