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成心,闻者更是故意。
她只叫了一声,却苦笑着摇了点头,甚么也没说。
她俄然想起察罕与她说的,炎明教是个龙潭虎穴,一再催促她快些分开。
阮小幺有些不解,“这又如何说?”
“叶大夫,”水使道:“此前我世人已与教主商讨过,平疫药方自可献出,不致让我教得个‘坐视不管’的声明。”
阮小幺闻言,只是点点头,让她带着本身去了。
几人皆是点头。
第二日,白依早早便来通报,“前几日与女人一道前来的几位医吏现下又来了。”
她摸了摸鼻子。问纪成,“你们如何来了?”
叶晴湖道:“不知贵教有何观点?”
木使点头道:“的确如此,但毕竟性命关天,不止广西郡,桂林郡等处疫病也非常严峻。何况女人也说过,救人是功德,见死不救是业障,若我教太拘泥与这纯洁之人,天大的功德也要被更多的业障溶解了。”
纪成一恼,“可、可……那些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只你们随随便便说一句‘不纯洁’,便眼睁睁看着他们枉死!?”
水使带二人入山,此时正在说些甚么。
几人谁也没有接口,四使八道视野落在他们身上,等了半天也没比及有人发话,氛围一时冷了场。
阮小幺托腮看着他。
忽一个听着耳熟的声音从后传来。“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如果皇上听闻贵教如此经心极力,定然大为欢乐。”阮小幺道:“只是,你们施药不是要看‘纯洁与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