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娣在一旁抽泣。
她本着细心为上的设法,又开端钻牛角尖,急得团团转,实在没法,只好去想有没有代替的物事。
“此技早已失传,只在长远的古籍中有记录,并未见古人用此法。”他点头道。
阮小幺找了把刀,将当中一些长毛的绿霉一点点谨慎刮了下来,一个个给世人看了,道:“我要的就是这类绿色的霉,劳烦众位乡亲归去制点儿浆糊,在上头抹点这类霉菌,现下有的实在不敷!”
几人合力将伯劳的身子躺平了,阮小幺用所剩未几的烈酒在他腿上细细擦拭了几遍,选了把细刃的刀,选了快未受伤的皮肉,从上往下一点点切了开。
“是!”他果断道。
她低着脑袋悔怨当日应做得再细心一些。忽的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女人,那……甚么接骨,真有其事!?”阿娣却似抓着了拯救稻草,急问道:“这么说,你心中已是有主张了?”
她站起家,沉默地看着伯劳,缓缓舒了一口气。“你想好了?”
屋里屋外之人皆面面相觑。
好歹是将人搞定了,接下来便要切开腿上皮肉,清理洁净碎骨。外头并无几个妇人家,男人办事也一样有效力,不过一会,便将上回在三丫儿屋顶用着的一些刀、钳子等物取了来,按例放沸水里煮了好几遍。
“柳木……柳木接骨?”她喃喃将本身内心的动机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