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进了去。
四唇相触,只觉滋味美好非常。察罕大脑一片空缺,只凭着心中一股本能打动对着阮小幺一顿乱啃,吮吸了好久。那颗饱满的唇被厮磨的微肿了,却不知下一步行动。
察罕半夜翻墙来看她,总有种不太光亮正大的感受,无法白日里被礼王妃盯得紧紧的,几近半步不离。又找不到空儿来,好轻易见了面,两人腻歪了好久,这才依依不舍告了别。
阮小幺轻叹了口气,轻柔伏上了他的胸膛,喃喃道:“我想与你悠长在一起。以后……如果有甚么处所让你曲解了的,你只要记着,我阮小幺内心头只要你一个,现在是,今后也是。”
察罕笨口拙舌解释道:“虽说办了些礼,但到底决定在我,是以不算定下。就算……就算他们定下来,我退也要将这婚事退了!”
阮小幺:“……”
兰莫返来的早,一身正玄色蛟纹朝服却还未换下,轩轩郎朗,遮了一身铁马金戈之气,更显得兰芝玉树普通雅俊清冷,正提笔写些甚么东西。
两人胡闹了半晌,阮小幺这才半真半假地拍了拍他,含混道:“好……好了,胸口疼……”
想想的确是叶晴湖的惯常习性。
察罕道:“我……你先说。”
他语滞,带着些奉迎解释道:“白日里正要去城外找你的,阿姊缠着不让走,这不半夜了才有空出来么……”
拖到巳时快过了,阮小幺这才慢吞吞去了兰莫那处。
她摇点头,“不知。”
“偶然候去问药,没空儿来瞧瞧我,嗯?”她扬了扬瓷瓶,半嗔半喜道。
阮小幺接过那东西一看,本来是个瓷瓶儿,颀长的颈,被他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里头盛着满满的粉末,一揪开塞子,浓烈的药味儿刹时满盈上了鼻端。
便感受他呆住了一顷刻,一口又含住了她的舌。
他道:“她来求我纳了你,还给你想好了住的地儿,与她一处,姐妹相称,也好解个闷儿。”
“我与他甚么事也没有,清明净白。”阮小幺安静道:“因在九羌遇着了一些事,想你也晓得一些。他假作马商混入城中,我只不过替他粉饰身份罢了。厥后替他挡了一刀。想必他对我定然比其别人要刻薄,是以传了些流言流言来。”
“奴婢叫薛映儿,因服侍女人的其青这两日都在教礼房,便暂替了她来服侍女人。”她恭敬道。
“你……”他听得不大明白,问道:“曲解甚么?”
这家伙看着皮糙肉厚。唇上的感受倒是滋味不错,她亲了一口,微微拉开了些间隔,心跳漏了一拍,犹觉不满足,又凑了上去。心中想着,如此主动的感受真是好。
闹到快四更天,她才又躺了下来,胸口伤处有些发疼,想是结痂处裂了一些。她瞧着暗淡幽黑的头顶,悄悄叹了口气。
转眼间,察罕又吻住了她。
察罕心花怒放,又磨蹭了半天,这才离了去。
“你知她来做甚么?”兰莫道。
“你……”
阮小幺不说话。
阮小幺只得道:“如果被人瞧见你从我屋里出来,那我就要去跳金明池了!”
“你若困了便先睡一会。我再呆一会!”察罕磨磨蹭蹭。
阮小幺眨了眨眼,无端生出了一丝软柔的媚意,她半垂着头,看了他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察罕只当她一时随口而说,并未多想,忽念及一事,忙从怀中取出了个东西,道:“差点忘了,这是向叶大夫要的,他医术高深,这药粉最是生肌活血,你每日敷了在伤口上,有好处。”
“殿下是甚么人?哪用得着你来挡刀!今后万不成如此!”他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