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酒坊酿造的“高粱烧”虽不是甚么绝世佳酿,却胜在味道够劲,酒劲儿也充足得大,喝下去以后就会有一条火线顺着喉咙延长到胸腹之间,实在是痛快的紧。
从名义上来看,这个从六品的分巡武备真的已经很高了,比正七品的知县大老爷还高半品一级,实在底子就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这不是一个常设的官职,并且没有实权,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名誉称呼,绝对是华而不实的玩意儿,也只要象李老爷如许有钱没处所花的人才会去买。
以是,刘学究表示的非常禁止,用一种自以为很淡然的语气说:“李老爷……哦,不,李大人一番美意,我心领了。只是做账房先生一事,我还需细心考虑……毕竟我还要勤读诗书,怕没有那么多时候打理烦琐的账目……”
如果民团能堪大用的话,还要官军做甚么?
如许的报酬顿时就把所谓的读书人的面子打的纷繁碎碎。
刘学究的日子过的一向都很恓惶,老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向过了四十岁才找了个眼斜口歪的本土女人做老婆,生下来三个娃娃,穷的连盐都买不起了,若不是心善的乡邻时不时的布施一下,一家人恐怕早就饿死了。
烈焰和浓烟当中,方才冲过来筹办反对的乡亲们顿时一片大乱,人们尖叫着相互推搡,接连撞翻了好几张桌子,桌上的杯盏碗碟摔了个粉碎,弄的汁水四溅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