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打算当中可没有这一说啊。
新朝初立,局面还未曾安定,内廷侍卫又有很多是前朝的旧员。眼下清军攻城正急,民气浮动之下呈现兵变一点都不奇特。
沈周子活泼是长江水面上的豪杰,实在就是水鬼,常常带领一帮部下做些个杀人越货的活动。只因为在扬州大战之时曾经到江北去助战,并且斩下了六个清军的首级,这才洗白,完整窜改了水鬼的身份,成为一名名誉的“内廷宿卫”。
“我家兄长早已在密信当中说的很清楚了,豫王爷既然能囊括淮扬度太长江,就不怕拿不下南都城。我们献城还是不县丞实在并不是很紧急,因为这南都城迟早要蒲伏于豫王爷的马足之下,献不献的已没那么首要了。”
跟着刘良第一声令下,早已筹办安妥的各路人马在夜色的保护下,朝着皇宫方向奔去……
“任何停滞者,格杀勿论!”
开弓没有转头箭,既然已经上了刘良第的这艘船,非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辫子兵已经打上了南都城头。”刘良第大声说道:“诸位都给我好好想想,纵观史乘,只冲要破了长江防地,可曾有过困守南都城的先例?”
只要城破,太子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从大要上看,东华门次序井然,涓滴也没有兵变的迹象,但是从宫内传来的模糊火光却足以申明更多题目了。
“好,你我同心,大事可成。”刘良第挥了挥手,命亲信之人把珠玉翡翠、金银金饰等物取了出来,毫不怜惜的分给那些个仆人和私兵。
但是这一次,崔耀祖却判定错了。
“要想为我们本身和后代子孙挣下一场繁华,不冒些风险如何行?天底下哪有唾手而得的繁华?要想谋取大功名大繁华,便要用大手腕。”
“宫里的景象不必我多说,大师都心中稀有。前朝留下来的内卫本就不剩下多少,又被抽调一部分去守城。我们都很熟谙宫内的事,只冲要出来拿住了崇祯太子,这场繁华就到手了一大半。到时候挟持太子开门献城,如同反掌之易。这安定江南的首功我们就算是拿下来了。到时候豫王会有甚么样的封赏还用我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