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徐大人,本官何尝不明白这个事理?免除三饷,不过是减缓了这个题目,比拟于百姓愈发的食不充饥,感化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哎...还是太年青了啊!
话语一顿,转移话题的同时,语气中充满浓浓的担忧之意。
秦佐明收起了轻视之意,变得极其当真,而秦良玉也没有再做出过量的解释,而是开端交代一些事件,成为禁卫军的一些重视事项。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对于三人的明理晓义,再无任何的抱怨之言,不再发牢骚,秦良玉非常对劲,赞成的悄悄点头,神采再次一敛,透暴露几分恭敬之意,降落的提示着四人。
“徐大人,本官明白你的意义,不但仅是藩王,另有藩王世子,以及藩王庶出的其他几个儿子,陕西的一多数良田都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些被他们利用各种手腕兼并的地盘,绝非是我们所能要回的,必必要向皇上请旨,亦或是宗人府下一个斥责的行文,我们才气收回一部分地步,阻力将会小很多,但也不必然胜利。”
“姑母(母亲),孩儿明白了。”
“俗话说,靠人不如靠己。特别是面对严峻危急之时,在都城这个充满风诡云谲的处所,到处透着诡计与尔虞我诈,想要有那么一两个可靠的盟友,几近是千难万难。”
“切莫忘了一点,你们最大的仰仗之处,不是手里的军权,更不是远在西南的我,而是皇宫里的圣上,那才是最大的背景。”
强大的气势,长辈的严肃,统帅的压力,都使得四人咽回了到嘴的话语,只是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秦良玉悄悄感喟了一句,进而极有耐烦地解释道:“自古以来,文臣与武将的来往,都是一大忌。特别是都城的文官与禁卫军的将领,如果过往甚密,即便是少有来往,都会引发锦衣卫和东厂的重视和监督,从而导致皇上出现猜忌之心。”
“另有凤仪、翼明、佐明,你们都是朝廷的武将,位列参将之衔,仅次于总兵和副总兵,有着四品的品阶,加上手握有实权,共同着祥麟,在朝堂之上,将会有必然的话语权,将会成为各方拉拢的工具。”
“不过,徐大人,话说返来,河南与陕西的景象差未几,一样有五个藩王属地,前者要不是地处中原,这些年没有甚么大的天灾,恐怕不会比陕西的环境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