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山说道:“此次我们但是闹大了,不但河南的兵剿我们,连淮北兵也要来剿我们呢。”
高名衡此时终究有了一点儿兴趣,问道:“后日就走?”
李岩点头,说道:“你们持续监督,不要放松警戒。我现在就去见苏县令。”
高名衡也是建功心切,在开封他就看到了很多处所上的告发,有胆小包天的乡宦挟制县令的,有蓄养死士的,有带着仆人耕户相互攻杀的。他就是冲着这些事情来的,并且此次还能赶上官军剿除流贼,那他也能分润一些功绩。固然巡按御史权力挺大,但是却只要七品,还是能再升一升的好。
他们回到了虎帐以后,就当中午的抢粮事情没有产生过,大师相安无事。这也让带头抢军粮的小军官们放心下来,他们晓得这件事不会再被究查了。而兵士们则是最高兴,吃了一顿好的,还好好的睡了一觉,真是舒畅啊。至于说被惩罚,他们底子没有想过,天塌下来个头高的顶着,并且不是另有法不责众这一条嘛,他们一点儿都不担忧会被惩罚。
袁老山看着病怏怏的一条龙,另有肿的比两个大腿都粗的伤腿,有些不好的感受。不过他还是点头道:“这就好。哨探说,官军已经进了归德地界,我们又要兵戈了。”
李岩一听陈永福后天就走,也是同意给他两天的粮食。不过他要肯定陈永福是真的要走,而不是在消遣他。
苏京倒是很想承诺下来,先把这个让贰心惊胆战的陈永福送走。但是粮食都在李岩的手里呢,县库里都能跑马了,他也只好派人去给李岩传话。
“韦兄弟,你还好吧?”袁老山来看一条龙,也是来筹议以后的去处的。
夏邑县,南郊。
一条龙咧嘴一笑,衰弱的说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们算是没白活。统统就由袁大当家来安排吧,打不过就跑,官军也不会太卖力的。”
到了傍晚,那些躲出虎帐的游击,参将,在晓得兵士们没有事情以后,也结束了在城里的浪荡,回到了虎帐。在兵变未产生之前,他们天然不敢去陈永福那边,不然的话被推出来停歇兵士的肝火都是有能够的。现在兵变没有产生,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们既不消向兵士交代,也不消向陈永福请罪。
他让人给苏京传话,让苏京筹办好雄师两日的粮草,他后天就启辰去归德。他也没有多要,连用兵变威胁都多要不出一点儿粮食,还能希冀杞县给他供应多少粮食呢?
李岩很快就带着亲兵去了县衙,他请苏京派人去把高名衡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