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这掌柜的话里,李植倒是晓得了老头子能够从上家那边拿到充足的货色,明显这老孟头的上家是个大贩子。李植只要找到这个上家,今后的碱面来源就不愁了。
“甚么处所?”
见到铜钱,那高显平脸上一喜。他本来见李植穿戴陈旧,有些不信赖和李植能做这么大的买卖。见了这一贯铜钱,他才放心下来,大声说道:“小兄弟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取出一贯铜钱,李植缓缓说道:“孟掌柜,我给你一吊铜钱,你先容上家给我熟谙如何?”
处理了油脂的供货商,李植便去买生石灰。生石灰是大宗的修建质料,天津这南北货色堆积的处所天然不缺经谋生石灰的大商家,李植在砖瓦街找到了一家运营石灰的大商号,还价还价,订下了每天一百一十斤的订单。
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孟老头接过了李植的银子,无法地说道:“也罢,老夫就赚你这一贯钱,带你去薛员外处。”
“东城井边坊李家!每天四百五十斤,正卯时送到!”李植从怀里取出一贯铜钱说道,“我先给一贯铜钱做订金!”
李植早就晓得这老头会是这个答复。这碱面零售买卖天津城只要孟老头一家人做,他当然想把持市场,等闲不会奉告李植货色的来源。但是李植如此买卖越做越大,从零售变成了批发,持续和这老头买货,就要被他赚一个经手的利差,这当然是李植不肯意的。
听到这话,那碱面店的掌柜愣了愣,不爽地喃喃说道:“李小哥,你要多少碱面我都是供得上的,你不消去找我上家。”
那掌柜高显平点了点头,缓缓问道:“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可不是谈笑?这每天四百五十斤豆油,但是要好几两银子。”
这几天李植每天来买碱面,已经是这家店铺的大主顾。那看店的老头见李植来了,觉得他是来买碱面的,从速从椅子上站起来,号召道:“李小哥又来买碱面啊?”
李植摇了点头,说道:“掌柜的再想想,我要的可不是十斤二十斤,是每天四百五十斤。”
李植还是摇了点头,淡淡说道:“掌柜的再想想,代价合适我便都在你家买了,后天就开端买。”
这老头对大客户李植不敢怠慢,叫声“李小哥”也是尊称。
赵三给高家油坊带买卖,高家油坊转头必定要感谢赵三,少不了要给赵三赏银。高家油卖得代价越高,高家给赵三的赏银必定就越高。赵三此时见李显平开价十八文,便点头帮腔道:“植哥儿,这是公道代价了,我常日里在这里拿油都是这个代价。”
一个穿戴面子的仆人翻开了侧门,看到是孟老头,笑道:“孟掌柜又来要货么?”
那高显平吸了口气,非常肉痛地说道:“那也只能十七文半一斤。”
那老头听到这话,脸上非常懊丧。明显,落空李植这个大主顾丧失很大,不是一贯铜钱能够弥补的。但是李植说的话入木三分,本身的上家在天津卫城是驰名誉的大贩子,李植费钱一探听天然晓得。如果本身不拿这一吊铜钱,别人就要跳出来赚了。
李植淡淡答道:“我每天要买四百五十斤!”
李植看到老头神采的窜改,就晓得老头认输了,笑着说道:“掌柜的你也是明白的,你不收我的钱,我拿这一贯铜钱去探听,花不了几天必定能探听到你上家的来源。到时候掌柜的你怪我跳过你做买卖,话就不好说了。”
孟老头重新高低打量了李植一眼,从鼻孔里吹了吹气。
接下来就是纯碱了,李植来到那家碱面店铺门口。
直接找到老头的上家,以批发价拿货,能节俭很多的本钱。
“鄙人高家油坊掌柜高显平,这位小兄弟要买油么?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