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员外当然不晓得二十一世纪的礼节,不晓得李植为甚么握了一下本身的手。他无法地笑了笑,让站在一边的仆人收下了订金,说道:“你放心,既然你买了我的货,我天然会给你送到门上。”
“鄙人薛六安!”
“还没有就教薛员外的名讳!”
李植没想到薛员外让本身出价,愣了愣,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不过李植两世为人,可不傻,只道这出底价的时候可别被老狐狸看破了本身的底线。这纯碱是襄阳矿里挖出来的,既然是矿产,要扩大出产并不难,本钱几近都在运输和经销商的利润上,哪怕商品的需求进步很多,纯碱的市场代价也不会上涨多少。对于这类商品,李植决定好好的杀一杀代价。
薛员外吹了吹胡子,不满说道:“再低低不下去了,再低我便要亏蚀了。”
李植伸脱手来,和薛员外握了握手,笑道:“那就仰赖薛员外的供货了,后天起我便要货,还请薛员外朝晨把货送到东城井边坊李家。”取出一贯铜钱,李植又说:“这一贯铜钱,便是订金。”
是个好风雅的买卖人。
见薛员外发问,孟掌柜看向李植,李植拱手说道:“我每天要买四百一十斤。”
那薛员外被李植说得非常不爽,呐呐问道:“你的买卖,今后要做多大?”
李植正色说道:“薛员外,你也说了,从漕运入京师的碱面你只供应了一半,明显这天津卫另有其他的碱面商贩过路。薛员外你不晓得,我对碱面的需求是一天大过一天,倘若薛员外不做我的买卖,我去和其他碱面贩子做买卖,那到时候买卖做大的,就是薛员外的合作敌手了。”
“这便是我的奥妙了!”
李植暗骂这薛员外抠门,一次只降这么一点代价,摇了点头道:“还是太高!”
李植看了看薛姓贩子,侃侃说道:“薛员外,明天我和你买四百一十斤一天,只是当今的量。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和你买更多。”顿了顿,李植说道:“我这么大的量,没有优惠的代价是不可的。明天我便和你说个最高价吧,十四文一斤。”
那薛员外大声说道:“我给孟掌柜也是这个代价。如何高了?”
“我要的是四百一十斤每天,这么大的量,如何能和半天没一笔买卖的孟掌柜去比?”
李植点了点头,说道:“员外有这么多货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