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好,只是我们一家子来这里过年的启事就有些好笑,现在细细想又感觉阿谁黄汉也找不到更好的来由让父亲来此。”
他蓦地又想起这几天产生的事情,想起永平府街谈巷议的那段嘉话,内心有了主意,他看向黄沂州的目光更加温和了。
“回大人,犬子计阵斩真奴二十二级,此中巴牙喇一,拔什库巴牙喇一,另有控弦鞑子首级八,旗丁首级十一。”
黄沂州被郑国昌前倨后恭搞得头大如斗,职位差异人家要攀亲戚黄家又不丧失甚么,由得他吧!
“下山?去那里啊?大人可贵不知永平府已经落入敌手?”
接下来该如何向朝廷衮衮诸公解释,为何永平府被包抄之时,他这个最大的官员会在一座偏僻的荒山上悠哉游哉?
郑国昌万历三十五年金榜落款,宦海沉浮足二十年,现在高居庙堂,眼界是有的,他此举不但仅是为了酬谢拯救之恩,也有让儿子和黄汉多多靠近的企图。
“那是当然,如此虎将不亚于常山赵子龙,老夫为国举贤本该如此。既然两边商定都完成了,那么就到此为止吧!老夫马上筹办下山回永平。”
郑国昌笑道:“老夫想和黄大人攀个亲戚,想让孝文给你当义子跟黄汉结为兄弟,你看如何?”
“使得、使得,你黄家一飞冲天也未可知,黄大人既然不反对就如何定了。孝文快来给寄父叩首,哈哈哈……”
不成思议!本来愁闷之至的郑国昌脸上暴露笑意,他问道:“黄汉真的已经斩了二十级真奴?”
乍闻凶信,郑国昌顿时感觉浑身有力差一点跌倒,还好有儿子郑孝文在身边扶着。
“这还用问吗,天然是凶多吉少。”郑孝文答道,随即他就明白了mm的意义,惊奇道:“啊!本来是黄汉阿谁愣头青误打误撞救了我们一大师子啊?”
“误打误撞?哥哥竟然是这么以为?”
黄沂州被这番不着边沿的话搞得云山雾罩,他讶异道:“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想到此处,郑国昌汗水直滴。
郑国昌很看中黄汉,如果本身的爱女没有早在四年前就定下婚事,为了酬谢救下一家子性命的大恩典,黄汉大有能够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