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兵士练习只要月余,即便和一样数量的满鞑交兵,恐怕也没有胜算。”杨正平有些担忧的道。
在单明磊看来,陈越具有了一个野心家的根基本质,可要说陈越是一个忠心为国为民奋不顾身的人,单明磊第一个不信。
“还是由我去吧,你是一军之主,可不能等闲分开这里。”杨正平语气果断的道。
在本来的巡检司衙门东侧,两条山夹着一条驰道,驰道最窄之处只能答应通过一辆马车,路两旁的山不是太高,却乱石嶙峋,看着极其险要,山上的积雪已经熔化,唯有山顶另有覆盖着一点白雪。
杨正平点点头,阿越办事越来越稳妥了。
然后便和杨正平带着五个夜不收分开了这里,骑着战马向山外驰去。
看着两眼冒光的陈越,杨正平担忧的叹了口气,可既然陈越已经下了决定,他也只要从命共同。
“大人忠心为国,部属甚是佩服。”单明磊随口夸奖了一句,“不过以大人的意义,我们要和满鞑硬肛不成?”
此战的要点就是把满鞑马队引入这段驰道,然后再聚而歼之,打算做的非常周到,但最关头的就是可否把满鞑马队勾引过来。
“是有些冒险,满鞑的骑术射术短长的很,能逃过他们的追杀是最关头的,以是我决定由我亲身前去勾引。”陈越道。
“正面作战当然没有胜算,但是兵戈谁说就必然要正面作战了,偷袭、伏击、圈套,只要挑选好疆场,挑选好机会,打上一场败仗还是没有题目的。”陈越胸有成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