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家煤场的仆人,找的就是你!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刘能挥了挥手,两个衙役手持铁锁就要套在陈江河的脖子上。
“大胆,竟敢拒抗官府,你要造反不成!”刘能勃然大怒,伸手抽出了腰间的铁尺,指着陈江河痛斥道。
刘能只感觉热血直冲脑门,回身过神来就号令部下的衙役们一起上,必然要把这个放肆的家伙打个半死。但是让他以外的是,部下的衙役们竟然一个个低头耷脑,竟没人敢上前给本身助阵。
“且慢!”一个明朗的声声响起,倒是陈越及时赶回,拦住了正要四下里搜索的一干衙役。
“我就是这家煤场的仆人陈江河,你有甚么事对着我说就行。”陈江河道。
不过百户甚么的还真没有放到他的眼里,大明文贵武贱的传统用时已久,军户们的职位比之浅显的百姓还不如,固然说陈江河是个百户,名义上是六品武官,但是那又如何样?在处所官府的眼里,别说百户,就是将军总兵也不算甚么,刘能不止一次的看到县太爷指着京营千户游击参将的鼻子破口痛骂,而他们一个个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以是陈江河这世袭百户还真没有放到他的眼里。
“你这煤场位于宛平县辖内,这京师中轴线以西统统百姓我们县太爷都管得,如何管不了你们?”刘能气急而笑,这是如何啦,一个败落的军户后辈竟然敢和官府叫上板了!
“鄙人陈越,你要抓的陈百户是我的父亲。”陈越站在刘能面前,三个仆人一字排开,阻挡住了要搜索的衙役们的来路。
“陈百户,跟兄弟我到县衙里走一趟吧。”刘能皮笑肉不笑的对陈江河道。
就在明天早上,杨家煤场的场主杨灿告到了宛平县衙,宣称陈家煤场行刺了他的内弟潘贵,恳请宛平县给缉捕凶手主持公道。宛平县典史宋河是杨灿的远亲,在他的运作下,宛平县令当即命令派人封了陈家煤场,锁拿煤场主前来县衙问话,号令必然要找到杀人的凶手。
“有没有杀人凶手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要搜索了才行,你是甚么人啊?”刘能鼻孔朝天,下巴对着陈江河耀武扬威的喝问道。
刘能赶紧回过甚来,就看到数十个军户一声不响的围拢了过来,站到了那陈越的身后。
他竟敢打我!竟敢抽我耳光!刘能惊呆了,捂着生疼的面庞震惊的看着劈面的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