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由杨正平带着向煤场走去,陈越下了战马,带着陈平陈岩步行走到了城下。
整齐,非常的整齐,就见战车之旁,行走着三列兵士,从城头看去,两百余兵士走成了三条直直的线条,线条中间没有曲折不齐,就像用墨斗崩出来的墨线一样。
马队以后则是二十多辆外型奇特的大车,每辆车的一侧安装着四尺高厚厚的木板,另一侧则和浅显车辆一样,每辆大车均由马匹拉着,看拉车的马匹,竟然和马队胯下的战马别无二致,甚么时候战马充作挽马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远处的人马越走越近,当前是三十余骑马队,清一色的辽东骏马,顿时的骑士盔甲光鲜,浑身的锐气。
固然只要二百余人的步队,可一股肃杀之气劈面而来,让城头世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谈笑,一个个沉默的看着这支步队垂垂的走进。
昔日的败落军户,短短数月间便飞黄腾达起来,父子俱为高官,家里又有把持了全部北都城的蜂窝煤买卖,可谓财路滚滚,对比今昔,让人不由得生出妒忌恋慕之心。
“正平兄,你带着大师就在煤场宿营。陈平陈岩,你们俩随我进城。”
“江河兄不必焦急,阿越贤侄必定已经快到了。”看着陈江河心不在焉的模样,卢文轩浅笑道:“想想才和阿越贤侄两月未见,贤侄竟然已经做出了如此的功业,真是让人不得不平气啊。”
“来了,来了!”城头世人喝彩了起来。
城头早已放下了庞大的吊篮,三人坐上了吊篮,向着城上而去。
西便门城头,陈江河被众星捧月普通围在当中,卖力戍守西便门的军官们争相和陈江河说着,一个个奉承之情溢于言表。
陈江河在人群中矜持的笑着,不时的笑谈几句,众军官们便陪着哈哈笑了起来。
本日陈越回京,卢文轩便赶到城头,陪着陈江河一起等着。
再细心看去,就见统统的兵士脚步很齐,几近统统人都是同时迈出同一边的脚,脚落在地上,收回整齐齐截的“踏踏”声,几十匹战马的蹄声亦不能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