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复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当即有人对答,“工部职掌土木营建之制,器物操纵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
殷复声回身很谦逊的向世人深施一礼。
殷复声和官应震随即分开,离得老远。
天子临朝了。
小寺人将名册呈上给朱由校。
二人同是东林党人,轮也轮到陈大道了。如何好端端的,就提名了李长庚,而不是他呢?
“喔?那,爱卿固然问吧。”朱由校也挺猎奇。
“陛下,工部尚书之职悬空已久,现在户部尚书又被夺职。两部执掌天下水利,税收,责之严峻关乎社稷民生。还望陛下尽早指派。”
枉我经心极力为你们办事,到头来底子没拿我当你们本身人那?!
“诶,朝堂里的事儿,向来是纸包不住火。他们……”官应震下巴一扬,指指东林党一帮人,说道:“也早就做好了对策,本日要让你,奏不得本。”
特别是礼部尚书孙慎行和吏部尚书张问达。
他感觉很有事理。
天子朱由校龙腚刚挨着龙椅,还没来得及坐稳妥,吏部尚书张问达就急不成待地上前奏事。
而李长庚身为户部右侍郎,他前边儿还排着个户部左侍郎陈大道呢。
“循循悟道?”殷复声冷然道:“工部乃掌天下水利河道,河道不疏,灾情不去。敢问邹御史,洪涝突发,焉有循循之时?江河两岸哀鸿,又岂有循循之机?!”
“好。”殷复声点点头,将纸条塞进袖筒。
张问达说完,紧接着东林党人一个接一个,开端吹嘘被保举之二人的功劳,操行,才气之类。
陈大道心中顿时起了一团肝火。
实在是不敢说话,怕掉坑里。
这可都是捞钱的肥差,还嫌不敷嘛?
此次再上朝,御门前,一众官员都暗捏一把盗汗。
“喔?”殷复声不动声色,淡淡的应了一声。
“圣上驾到~!”
赵南星没的说,这是东林党老牌核心成员了,曾经还代替张问达做过一段时候的吏部尚书。可谓经历资格二者兼具。汲引他是合情公道,也是百官意猜中事。
官应震说着,四下看了看,悄悄塞给殷复声一张纸条。
殷复声微微欠一欠身,“如此要多谢官大人了。”
张问达奏道:“陛下工部已少尚书,万不能连侍郎都调离啊。”
第二回,虽说不是他的所为,但还是直接把东林党人,户部尚书汪应蛟给撸了。
“殷爱卿,你是否也有保举之人那?”
“我……”
二人一愣,可不就这些嘛?已经管了很多啦。
“呵呵,是啊。这就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不过,稍候,老夫定然助殷给事一臂之力。”
特别在夸赵南星时,还着力赞其文章通达,诗词歌赋样样皆精,是当世之大才子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