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花言巧语瞒的过大汗,就能瞒的过本贝勒?!
阿敏气急。你偏疼八弟也就算了,现在还因为个蛮奴吼我?
阿敏这才进帐。
“快了,药正在煎。”
“大汗!”
阿敏大喝一声,“唰”在李永芳胳膊上狠狠划出一道口儿,血刹时呲了出来。
来人是努尔哈赤身边儿的侍从。
“唉,大汗是不是该喝药了?”阿敏问内侍。
见阿敏如此形象,不由吃了一惊,“诶,二贝勒?您,您这是逃返来啦?”
瓮中捉鳖?!
阿敏脸上的肉猛抽一阵,这才不甘的放下刀。忿忿然瞪了李永芳一眼,遂提刀走了。
“这个该死的李永芳,也不知给大汗灌了甚么迷药?哼!大汗信你,本贝勒可不信你!”
“大汗!您不能信蛮奴的话,他嘴里没一句真的。他在破庙和那孙得功的对话,阿敏听的是清清楚楚,毫不能有错。”
“该听的本贝勒在破庙早听的一清二楚!”
努尔哈赤就怕这鲁莽的阿敏肇事,仓猝派人前来禁止。
“甚么话长话短的!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阿敏一把抽出腰刀,直指李永芳,“本日,我要替大汗肃除你这特工!”
努尔哈赤猛地展开双眼,安静了气味,竟抬头笑起来。
努尔哈赤几近崩溃,心说如何就生出这么个无脑儿?
“阿敏,你要不是本汗的亲儿子,就凭你如此对待李将军,本汗真当你是特工!”
二人一前一后,来见努尔哈赤。
“你嘟嘟哝哝的说甚么?”努尔哈赤一字一喘道:“自从永芳归顺本汗,忠心不二,立下多少军功,劝降多少明将,安抚多少汉民?如果没有李将军,我们如何能够这么快就安定辽东?”
“二贝勒,你听我一言……”
李永芳闻声转头看,才重视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阿敏。
阿敏来到皇台吉的住处,还未出来,只见李永芳从里边儿出来。
“是。”
“呵,二贝勒,这话从何提及呀?您能返来,我们统统人都很欢畅啊。”
“你少装蒜!你看看我!”阿敏指着脑袋上的伤,“凭甚么爷逃返来就浑身是伤,而你,就一点儿伤都没有,清楚是让人给放返来的!”
……
李永芳大呼一声,捂伤口发展几步。
李永芳左躲右闪,口中疾呼,“二贝勒,大汗晓得此事……”
“诶!二贝勒……”
二人正打的炽热,忽听喊声转头去看。
很久,阿敏再次呼喊,“大汗,大汗?!”
这是阿敏和李永芳二人打斗时,被人报了努尔哈赤。
“喝~!狗也敢跟主子叫喊?!就这一条,你就该死!”
阿敏闻言更加恼了,“大汗,你……”
阿敏抽动着嘴角,恶狠狠地盯着李永芳。
侍向来的恰是时候。
“甚么破庙?甚么话?末将实在不知你在说甚么?如果二贝勒再咄咄逼人,休怪永芳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