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来送东西的,送了当然要走。如何?嫣儿还想留他用饭不成?”
说着,总旗反掌挡在嘴边,含混道:“以免扳连了体贴大人的人~”
只要李嫣儿一出去,这逃窜的企图就会被坐实。
但是,我仿佛与司礼监的人从未来往过啊?
体贴我的人?
“敢问总旗,不知是何人对鄙人如此劳心?”
此时,殷复声和二狗,也闻声出来。
被寺人给看上了?
“嫣儿感觉那人挺好的呀。留下来用饭也没甚么啊。我们都好几天没见到过外人了。”
说罢,他还给殷复声抛了个媚眼。
“总旗,您请。”
李嫣儿气呼呼地又冲进院子里,拿鞭子一通乱抽。
真是渗人。
“受人之托?”殷复声没明白。
二狗将食盒接了畴昔,躬身退后。
“殷大人,你面子可真不小啊~”
那双眼睛特别的细,也不知是笑的眯缝了,还是本来如此。
殷复声打量这位锦衣卫总旗,二十五六正当年的年龄。
大门翻开,卖力本次看管的锦衣卫小旗排闼而入,随后,很客气的让进一人。
“告别。”
“呃,瞧瞧我,竟让崔总旗在院子里站了这半天。快!嫣儿泡茶。崔总旗堂内请吧。”
殷复声乍见那食盒,本来有一丝担忧,会不会是有人要下药害我?
“崔应元?!”
见殷复声满脸吃惊,总旗不由发笑。
这味道好熟谙。
崔应元仓猝道:“不必费事了。这食盒已经送到,崔某也不便太多逗留。等他日殷大人重获自在了,我们兄弟到万福楼好好摆上一桌,渐渐叙谈。”
白日五个,早晨五个。
“殷大人客气。今后,有甚么事,叫门口的人,给我传个话儿。我是能帮必帮。”
又挨了一日,将近傍晚时分,李嫣儿忽闻门外锁声响动。眼神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从后院儿跑了出来。
身材高瘦,筋骨健旺。
“呵呵呵……,殷大人真乃朱紫,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劳动司礼监的人,想着您的温饱呢。”
“复声哥哥,他们凭甚么不让我们出去?!这都多少天啦?”
二人拱手道别。
来自司礼监……?
“如何?殷大人之前听过崔某名号?”
因为之前孙慎行提及李嫣儿,是个会武的,以是,朱由校令锦衣卫卖力殷复声的看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