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统治全部中原学界多少年了,惊骇你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怕是你连建馆的钱都筹不来。
见殷复声承诺这么痛快,东林党人一愣。
韩爌闻言捋着髯毛,浅浅对劲。
御门前一片寂静,不知殷复声又要出甚么幺蛾子。
“禀陛下,别的另有医学,化学……”
最后,朱由校下旨,杂学馆全权由殷复声办理,包含筹集资金。并属学馆,于国子监之下,分而管之。殷复声为杂学馆的“副祭酒”,这个官职,也是因事设职,秩正五品。
众老头儿有种被骗的感受。
本来只是想鄙夷一下杂学,趁便鄙夷殷复声,成果,他毫不为杂学的职位分辩,甘心附属?
“臣想为天下杂学者,讨一间与国子监划一的杂学馆。”
“如果三教九流之术,即便小有好处,又焉能与儒学相提并论,更岂可与国子监划一?”孙慎行道。
礼部尚书孙慎行当即开口道:“杂学?难道是三教九流之术?”
殷复声接着往下说。
东林党人倒是挺欢畅,心说,这小子还算识相。
殷复声曾教汤若望拍儒家的马屁,此时,他先用上了。
“就是相干地质,地貌,地矿之学术。”
李长庚这是给了殷复声一个大困难。
闻言,东林党人悄悄嘲笑。
朱由校大赞殷复声,楚党之人天然欢乐,却闷坏了东林党的老头儿们。
这可如何办?
杂学馆?!
东林党的老头儿们一听,一个个纷繁瘪嘴。
殷复声道:“我国医药学术乃天下第一,然不成固步自封。臣曾听世外高人言,远在天涯之国,有人用一根带孔的针,其上连一管,管中装药水,而后注入病人体内,可治病救人。臣于杂学馆内立医药一门,意在斥地医药新学界,可使我国医药学术,立于天下不败之地。”
这些夷人,偷了我们老祖宗的东西,还制成这么短长的火器。还让我们费钱去买,真是岂有此理。
世人一听,有事理~
韩爌捏须,淡淡的道:“员外郎,这些杂学人间之人怕是鲜有人知吧?你这学馆如果开了,有何报酬师呢?员外郎莫不是全数精通吧?如果那样,老朽到方法教一番了。”
你当初不是说户部的人,皆无能之辈吗?恰好借此机遇,让你本身打脸!
老头儿们暗自暗笑,等着看好戏。
还是官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