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殷复声留在家中没有外出,和殷老爷子参议书法。直到晚餐前,只听院门咣当一声响,殷复声从外边儿冲了出去,“我要发财啦!我要发财啦!……”
殷得中跳到殷复声面前道:“二弟,你还说吴六有啥坏心眼呢,瞧,这不本日就把范老爷给带来了。还死力向范老爷保举你哥我呢。哈哈……,这下子我……,不,是我们殷家都要发财了。”
杨氏冲殷复声摇点头,小声道:“别说了。你二婶儿又要不欢畅了。”
“你一个去就行了,还叫他干啥?傻呀你!”许氏在门后低声抱怨。
“呵呵……,是解元郎曲解了吧。殷解元乃状元之才,他日前程无可限量,如何能够屈就在这太原府呢?”
殷复声不由皱眉,府中之事?该不会是想让我做知府的吏员吧?那如何能够!“呃,府台大人,鄙人并未在府衙挂职,暂不欲为官,更不成为吏。许是大人有何曲解吧?”
中秋节始于唐朝初年,至明朝,其首要性已经堪比春节。
殷复声不由点头道:“我感觉此事蹊跷,如果运输平常之物,范家莫非无人了吗?非要找个外人去。我劝你还是谨慎为上。问清楚,他究竟让你运甚么货。”
殷复声眉头微蹙,“他究竟要你跟他干些甚么?”
这时,院别传来叩门声。
“诶,二弟,要不,此次你跟哥一块儿去吧!见地见地!自从春闱以后,你就窝在家里。此次就当,跟哥出去玩儿去!”殷得中俄然从屋里探出头来道。
许氏欣喜地问道:“儿子,啥丧事儿啊,这么欢畅?”
丁魁楚上前拉住殷复声的手说道:“哎,不能说唤,老夫此次是有事相请啊。”
这么晚了会是谁呀?
“我要去介休,范大财主承诺给我个机遇,和他一起走趟货。”
丁魁楚捏须道:“唉,殷解元有所不知,自陈巡抚告病归家今后,我们这个处所诸多官位悬空。前阵子去拜见藩台大人,得知他也就将升任河南巡抚去了。唉,眼下,老夫我一人之力,实在力不从心啊。既然殷解元来了,不知可否帮手本官,摒挡府中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