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墨客一听,鼻子差点儿气歪。你都全方位立体式的把我们的论点颠覆了,还非常附和?你亏不负心呀?
“那,就由你先来吧。”
他还会引经据典?!
如何会是他?!
老头儿悄悄叹口气,怕是没有夫子肯来,只好滥竽充数了。
殷复声说完,书院内半晌没有动静,学童们一个个大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身着短衣的家伙。
第二天,殷复声凌晨起来,穿了件洁净的青布长袍,束发包巾,袖口免一白边,袖中藏扇。一出房门,秋风一扫,发带飘荡。
“老仗为何这般看我呀?”殷复声转头问道。
“当啷!”羊毫掉了,鼎臣也仿佛看到了鬼。
“并且,司马法中也说: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我等虽处安闲之地,却不知边塞常有内奸滋扰。故居安而思危,武备亦不成废弛。”
鼎臣努努嘴,冲两旁同窗挤挤眼睛,“等着瞧!”
殷复声此时已到屋门外,方才说话的恰是书院里春秋最小的阿谁墨客。
“但愿不像前几个,那般草包,也敢教书,岂不误人后辈?”
“你,你不是昨日阿谁……”鼎臣第一个沉不住气问道。
殷复声这才讪讪一笑,“对不住诸位,鄙人走错了。告别!”
殷复声面对满头问号的门生,云淡风轻境地上讲台。脚尖悄悄碰一碰椅子脚,没塌。昂首四周看看,也无水桶,面粉埋没,再看桌案,更无浆糊,这才稳稳地坐了下来。
小墨客鼎臣还未转头,见身边的同窗老友个个仿佛见到了鬼。手里握着支羊毫,不屑地抠头,“你们如何啦……”说着转头……
“哈哈哈……”
“等等!”
众墨客听着,不觉张大了嘴巴,险险没把下巴掉一地。
向武少年笑道:“不认字怕甚么?懂理就行。”说着走出书院,来到院中,站在殷复声面前,问道:“诶!你说,是武人短长,还是文人短长?”
闻言,众墨客再次讶然。傅鼎臣更是气得牙根痒痒,白白筹办了半天的台词,想要震慑这个自不量力的夫子,竟然,开口就给堵了返来,真是气人。(未完待续)
殷复声还未答复,后边儿稀里哗啦统统的墨客都出来了。分立于殷复声两侧,撸胳膊的撸胳膊,叉腰的叉腰。“你说,你说啊!”
经这墨客一问,书院里的墨客们这才重视到一向在门外旁观的殷复声,纷繁扭头。
“鼎臣,你该不会,又筹办……?”
这,这不是昨日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