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知府衙门,丁魁楚仿佛早就推测殷复声会来,连通禀的法度都免了。
儿子出了大事,一贯骄横的许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在家里哭着喊着闹,一会儿要去牢里看殷得中,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介休找人冒死。在外人眼里,的确已经得了失心疯。
殷家高低都围了上来,焦心肠看着田荣。
“呵呵呵……,只要殷解元不是让本官放了汝兄,其他事皆好说啊。”
莫非,范家另有所图?
“放心吧复声,咱俩啥友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呃……,我爹固然不在,这不另有我呢吗。我把家里办理一下,明日我亲身去介休跑一趟。”
“以是,我哥就是这个,替罪羔羊?”
丁魁楚捋着髯毛,缓缓点头。
来到田家,将事情一说,田荣二话不说,立即承诺会帮这个忙。
“敢问大人,讨情者何人?”
殷复声听的有些胡涂,他原觉得范家找殷得中运货,就是怕一旦出事,有人顶罪。可现在看来倒是范家在从中周旋,才重罪轻判。但是,照丁魁楚的意义,只要范家故意要救殷得中,那只是动动嘴,分分钟的事,为甚么却救人救一半呢?
“实在,此人是谁,殷解元只要细思,定能想到。”
直到一个多月以后,田荣从介休返来,带来个动静,才让许氏消停下来。
“他们究竟要干啥呀?他们要命,就把我的命拿走,放过我儿子吧!”许氏又是一阵顿足捶胸的哀嚎。
以他的猜想,这件事必然是范家和官府通同,不定背后有何图谋。当下他最首要的是,摸清范家究竟要干甚么。而他所熟谙的人当中,独一能与范家说上话的,就只要田家父子。
殷复声沉默半晌道:“那,若当真如此,我兄长此时当在都城刑部,又焉用折道送回太原府?”
“嗯,此事好说,本官还是做的了这个主的。”
“如何样?他们如何说?”殷复声问道。
“大人,我家兄长生性怯懦怕事,毫不成能做有违法制之事。这此中是否有何曲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