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将至,你不敢出战,那还打的甚么仗?当的甚么将军?投降以求自保算了!”黑云鹤双眼一瞪,毫不逞强。
努尔哈赤胜利渡河,一起呼喝,挺进西平堡。
“是啊。可惜尽忠了明廷。”努尔哈赤可惜地望着城头,俄然问代善道:“诶,孙得功信中说,若此人投诚,定然有诈。你看他当真会冒充归顺吗?”
张明先道:“黑将军,副将所言有礼,以我们西平堡内三千守军,若不扼守城池,毫无胜算啊。”
这他娘甚么路数!
“甚么没心?我黑云鹤敢说就敢认!你罗一贯如果不让我出战,我就投降!”
面对不战溃败的五千明军,建虏倒是势气高涨,进军速率都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就在这严峻又冲动的时候,只见守将李维龙,手执长剑,站在河岸,威风凛冽振臂一挥,大喝一声,“撤!”
别看西平小小一堡,守军不过三千,却杀的后金没法近前。
后金铁骑刚至河对岸,三岔河大明军卒集齐上阵,于河岸一字排开阵型。手中持弓握铳,一个个屏息凝神,等候放箭射击的号令一下,便要让这冰道覆满鞑子的鲜血。
张明先接道:“是啊副将,黑云鹤一贯口没遮拦,您也晓得的。他并非故意啊。”
罗一贯率军登上城头,面对吼怒而来的五万建虏铁骑,他沉着批示。
罗一贯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住肝火,“将此人绑上城头,待我退敌以后,亲身杀之,以!庆!功!”
“哼!大胆黑云鹤!大敌当前,频频出言不逊,若不治你,本副将威望安在?!”罗一贯大怒之下,大喝一声,“来人!给我绑了!”
游击李茂春和张明先相视一眼,皱起眉头,心说这回回发的甚么飚?
罗一贯抬手一指城头旮旯里,一棵大柱子上绑着一小我,五花大绑,脸上身上另有鞭打过的血痕,口中塞了布,呜呜囔囔地不断挣扎,形状极其可骇。
罗一贯沉色道:“敌军五万铁骑,你一千人还想活捉奴酋?真是不自量力!”
“副将,黑将军一时情急,他如何能够有投敌之心呢?”李茂春急道。
“大汗,不如派说客前去说降。若罗一贯等闲归降,必然有诈。到时,可见机行事,擒而杀之。给他来个将计就计。”李永芳献计道。
大战一触即发,终究,一六二二年正月十八这一天,努尔哈赤率后金五万铁骑,带着攻城东西,分三路,踏破坚冰,浩浩大荡,横渡三岔河。
“为今之计,只要死守城池……”
“给我一千人,我出去活捉那奴酋!”黑云鹤一身战袍,上前请令。
城头烽火稍息,罗一贯传闻有后金的说客来,速速招至城头。
“大胆!”罗一贯闻言大怒,一拍帅案,怒道:“大敌当前,你竟敢勾惹民气,轻言投敌,该当何罪?!”
罗一贯气得髯毛得得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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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永芳随即退下,并派使者前去西平堡说降罗一贯。
努尔哈赤点头,“嗯,好计。此事就交于你啦!”
“你瞥见了吗!此人叫黑云鹤,奴酋刚至,他就欲献堡归降。本副将已将其捆绑,待我得胜以后再行处决。这就是我罗一贯军中,叛徒的了局!”
游击李茂春道:“副将,敌军将至,当如何应对?”
后金狠恶冲杀,明军在城头上火箭枪炮连发,同时服侍。各种兵器瓜代利用,有条不紊。
李茂春和张明先急的直皱眉,心说此人,你少说两句不可嘛。
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台吉,皆气得牙根儿直痒痒。
使者对劲地报完,摇摆着脑袋,昂首这么一看,只见罗一贯怒发冲冠,“呸!你岂不知一贯乃是义士?!莫说此等小恩小惠,即便把那奴酋之位给我,一贯也不奇怪!”